第一天兼职,除了收获小姑娘忌妒的白眼之外,一切很顺利。

我算是知道这个外表毫不起眼的“雅序”会所到底有多高端了。我再也不会叫他“雅个屁”了,我不能在一个“屁”里边工作,对吧

今天的客人是市招商局宴请一位带着重大科研项目来市寻求资本的海归。没有人来打扰我的演奏,我挑选了安静柔和的,一曲一曲演奏过去,伴着他们的侃侃而谈,彼此不相扰却又和谐共处。

不知为何,演奏的时候总会走神,尤其听到那位年轻的海归说起自己在麻省的经历,我就会想起康子歌。

他也是海归,他与这位麻省精英年龄相当,可却更加神秘莫测。麻省精英的路线,明明白白,一目了然。可康子歌这样资本大鳄的背景,才更加深不可测。

他是哪个名牌大学的吗?

他是在华尔街起家的吗?

他的父母爱人都在国外吗?

我发现,我对他似乎一无所知。

收工回家,公交车晃晃悠悠终于到了站。从车站走到家,还有不远的距离。为了配合今天的礼服,我特意买了一双很便宜的小高跟鞋,现在这高跟鞋成了累赘,将我的脚磨得生疼。

还没走到小区门口,脚后跟和脚趾都已经疼得不行。扶着树,脱下鞋一看,一前一后,赫然两个大血泡

一个并不太坚强的我,如果这会儿看到一个熟人将车驶过,一定会不顾形象地挂他车上去

于是又想到了康子歌。如果是他的车经过,我挂不挂?想想他不尊重人的臭脾气,我是真不挂可是看看伤痕累累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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