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来看看。”

温艾把脸捂在被子里。听见这个声音,整个人都僵住了。

她没听错,绝对不会错!

那是不是在做梦?就像刚才那个梦一样?

不,这一回她要控制自己,不能那么快醒来,她不能抬头,也许看见了梦就醒了!

脸用力往被子里拱了拱,虽然不敢哭了,心酸却一点不少,听着他渐渐靠近的脚步声,她的心疼得就像刀割一样。

温艾只觉一只手轻轻摸上她的头发。那种温度和力度,完全和她想象中的人一模一样。

“抬头,也不怕把自己捂死。”

他的声音也还是这样又冷又硬的

“不抬头我就走了。”

“别走!”

温艾猛地从被子里抬起头,朝着来人就扑了过去!

“别走”

来人站在床边,温艾半个身子扑出去,紧紧抱着对方的腿:“别走。”

“谢卉,去找安医生过来,她好像有点不对劲。”

绵绵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谢卉一阵头疼,他非常不想去找安医生:“怎么不对劲了,这不是挺好的。”

安修廷:“我觉得她怎么好像变成小时候的性格了”

谢卉:“啊?不会吧。她小时候是这样?噗哈哈,难怪你以前要把她甩了。”

绵绵:“妈妈小时候是这样?那看来我还是像爸爸多一点,是不是?”

温艾紧紧闭着眼睛,抱着自己“想象”里的安修廷,眼泪还在一个劲的流,心里的疼也一点都没减少,可听着听着,却觉得有些不对劲!

这几个人在说些什么呢?

一双手把她的怀抱掰开,弯下身子反过来抱住她,把她从扭曲扑出去的姿势,换成在床上坐好的姿势,又给她把枕头垫子啊后腰,被子盖在胸前,这才在她床边侧身坐下。

“我不走,你看着我,告诉我你到底在哭什么?”

我我在哭温艾心里结结巴巴,嘴唇翕翕,却不知道怎么说。

想了想,咬牙还是向来人看去!

她实在太想看看他了。

“啊”

温艾捂着嘴愣在原地,安修廷并不是小时候的样子,这似乎不是梦。

“你不是死受伤了吗?”温艾像个犯错的孩子一样,不敢看他的眼睛,余光却忍不住总去瞟他的胸口。

雪白的衬衫,干干净净,从外面看什么都看不到。

安修廷一手扶着额头,回头对谢卉无奈道:“不用去找医生了,她没事,她这是笨的。”

温艾咧咧嘴,想笑,却“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她看看安修廷,又看看谢卉,连看着绵绵的眼神也是一样。

就像是一个被所有人都骗了的孩子。委屈的不行。

安修廷被她哭得心都乱了,就算再不爱说话,也只能耐心地安抚她。

“别哭了,都过去了。”

“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会没事的?”温艾扁着嘴,双手拽住他胸前的衣服,用力扯了扯。

安修廷心里一阵酸涩,温艾一觉醒来,性格真的带了小时候的影子,终于不再那样忧伤压抑,而是从骨子里渗透出来活力和生气。

他敢肯定,自己如果再不说清楚。她一定会当众把他脱光。

“你已经睡了三个月了。”安修廷把她的两只手揪下来,控制在自己手里,握紧。

他并不是真的没事,三个月前,他也是在生死线上走了一遭。

之前车祸断了一身骨头,从左肩到胸前,里面上了内固定得钢板。

“温艾!放手!”

模模糊糊之间,温艾好像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

心里一阵激动,睁大眼睛想看,眼前却一片漆黑,耳朵里也嗡嗡响,总是听不真切。

“没事了,没事了,别怕,有我在呢,绝对不会让你有事,安修廷他也会没事的。”

那声音又快又急,却十分好听,温艾心里渐渐安定下来,眼前这才隐约看见了东西。

一个宽阔帅气的轮廓,是谢卉。

温艾身子一松,彻底没了知觉。

谢卉一把抱起温艾。一旁安医生也和人找了担架抬起安修廷,几人上了救护车就直接开始手术,温艾倒是没什么大碍,只是精神受了刺激这个严重程度很不好说,一个弄不好疯了傻了失明失忆,那可是都有可能的。

但这事别人也帮不了她,只能靠她自己的内心,足够坚强才能挺得过去。

安修廷的情况就比较严重了。

之前谢卉好不容易找到安修廷的助理,却发现安修廷真的没有告诉任何人他的去向,真的就一个人一根筋的去找温启涵交换温艾了。

谢卉气得直想掐死他,但也没办法,他先报了警,警方对这种没有头绪没有证据和线索的按键根本束手无策,只能一边尽力搜索,一边等他提供线索之后在出击协助。

时间就那样一点一滴的过去,从天黑到深夜,谢卉心里一直慌乱,绵绵的眼泪也没缘由地往下流。

他看着绵绵哭,心里更不稳当,终于坐不住了,想来想去,居然想到了安医生这个人。

绵绵生病在安医生那里看病的时候,他经常出现,跟安医生也有几次照面,凭他对安修廷的了解,他总觉得能让安修廷把儿子女人送到手上的人,应该不是一般的关系。

后来安修廷自己出车祸,不也是在安医生那里续命来着。

他抱着赌一把的心态去找了安医生。

果然,事实证明他还是很聪明的,安医生听说安修廷干出这种事,虽然也很凝重,但一点都不意外。

安医生当即摆弄出一个定位仪。

这东西找不到安修廷,但是能找到他的车。自从上次安修廷出车祸之后,他就在他车上装了这么个东西,平时就当定位导航用,关键时候万一有什么事情,他也能放心。

这样一来,加上警方的力量,一行人终于赶到了事发地点。

看见安修廷的车停在路边,又听见远处嘶喊的动静,谢卉一跃而起翻过公路栏杆,第一个冲了上去,警方的人也跟着一拥而上。安医生带来的救护人员也紧跟了上去。

谢卉看见温艾的第一眼,就是她把袖刀扎进别人脖子里的样子。

那一幕的温艾,就像她当时跳下海里去救人时一样,让人仿佛在她身上看见一种耀眼的光辉。

谢卉赶紧在警方人上前之前,把她的手捏开,又把温启涵从她身上推下去。

可是那一幕,在他心里,这辈子恐怕都忘不掉了。

“温艾!放手!”

模模糊糊之间,温艾好像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

心里一阵激动,睁大眼睛想看,眼前却一片漆黑,耳朵里也嗡嗡响,总是听不真切。

“没事了,没事了,别怕,有我在呢,绝对不会让你有事,安修廷他也会没事的。”

那声音又快又急,却十分好听,温艾心里渐渐安定下来,眼前这才隐约看见了东西。

一个宽阔帅气的轮廓,是谢卉。

温艾身子一松。彻底没了知觉。

谢卉一把抱起温艾,一旁安医生也和人找了担架抬起安修廷,几人上了救护车就直接开始手术,温艾倒是没什么大碍,只是精神受了刺激这个严重程度很不好说,一个弄不好疯了傻了失明失忆,那可是都有可能的。

但这事别人也帮不了她,只能靠她自己的内心,足够坚强才能挺得过去。

安修廷的情况就比较严重了。

之前谢卉好不容易找到安修廷的助理,却发现安修廷真的没有告诉任何人他的去向,真的就一个人一根筋的去找温启涵交换温艾了。

谢卉气得直想掐死他。但也没办法,他先报了警,警方对这种没有头绪没有证据和线索的按键根本束手无策,只能一边尽力搜索,一边等他提供线索之后在出击协助。

时间就那样一点一滴的过去,从天黑到深夜,谢卉心里一直慌乱,绵绵的眼泪也没缘由地往下流。

他看着绵绵哭,心里更不稳当,终于坐不住了,想来想去。居然想到了安医生这个人。

绵绵生病在安医生那里看病的时候,他经常出现,跟安医生也有几次照面,凭他对安修廷的了解,他总觉得能让安修廷把儿子女人送到手上的人,应该不是一般的关系。

后来安修廷自己出车祸,不也是在安医生那里续命来着。

他抱着赌一把的心态去找了安医生。

果然,事实证明他还是很聪明的,安医生听说安修廷干出这种事,虽然也很凝重,但一点都不意外。

安医生当即摆弄出一个定位仪。

这东西找不到安修廷,但是能找到他的车,自从上次安修廷出车祸之后,他就在他车上装了这么个东西,平时就当定位导航用,关键时候万一有什么事情,他也能放心。

这样一来,加上警方的力量,一行人终于赶到了事发地点。

看见安修廷的车停在路边,又听见远处嘶喊的动静,谢卉一跃而起翻过公路栏杆,第一个冲了上去,警方的人也跟着一拥而上,安医生带来的救护人员也紧跟了上去。

谢卉看见温艾的第一眼,就是她把袖刀扎进别人脖子里的样子。

那一幕的温艾,就像她当时跳下海里去救人时一样,让人仿佛在她身上看见一种耀眼的光辉。

谢卉赶紧在警方人上前之前,把她的手捏开,又把温启涵从她身上推下去。

可是那一幕,在他心里,这辈子恐怕都忘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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