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东篱手指一抬,对吴亚兰道:“若有下次,不用来上班了!”

吴亚兰面色一白,小声应道:“是!”欠欠地笑了一下,转身关了门出去了。

李菲儿一屁股坐到秦东篱旁边,挑衅地望了望我,“东篱,怎么这不久不找人家,人家的爸爸妈妈还说请你吃饭呢!”

我嘴角表皮一跳,低头掩饰自个想笑的嘴角,豪门事非多,富豪什么的风流史,通常都能写得一本500的豪门狗血大剧!

秦东篱没有说话,我用剪刀把长梗地玫瑰剪好,插了高低的层次,很简约的水晶瓶配玫瑰!

至于黑色马蹄莲,我剪短花梗,把花放在茶几上的功夫茶盏上。

我起身,李菲儿的摇晃秦东篱的手臂:“东篱,你有没有听我说话?”言落间,俯身拿过我摆得黑色马蹄莲吃惊道,“东篱,这个黑色的花,怎么配得上你?放在这难看死了!”

宣誓自己的主权么?我就是一个卖花的,她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秦东篱不语,垂下眼眸,凝视着李菲儿的手摇晃他的手。

我能感觉到秦东篱在压抑着不快,不过我纳闷着,有个大美人贴着他,有什么不乐的?

李菲儿好像感觉到秦东篱的不悦,抽过手撩了一下头,悻悻然把黑色马蹄莲放了回去。

我小心的问道:“秦先生,这瓶花我可以找地方摆么?”

花!摆对地方,才能出效果!这条铁律我坚信不疑。

秦东篱冷淡地点头,我裂嘴一笑,表示明白,不过脚祼刚刚撞得可真痛!

环顾着秦东篱的办公司,不是书,就是深沉厚重工艺品,如此装潢,召示着秦东篱是个古板,闷骚的男人,可能还假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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