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说非常幸运的是,侦探中川虽然对于古文字一窍不通,但是在他的大学同学中却是有着一个目前正在从事相关领域研究的学者。
虽然这位学者研究的并不是石头上的那种古文字,而是一种本土的出土的文明早期的原始文字,大师考虑到对方有着跟多的可以参考的借鉴,所以中川纯一最后还是拜托了自己的这位老同学寻找一些关于石头上的文字的资料。
而在几天后,中川就收到了这位朋友的回信,并将其上的内容也一并转述与传达给祝司的文件上了。
“翁布里亚语么……”
文件上称,石头上的文字是以一种古代意大利的一种地区性的古文字写成的,在距今两千多年前为翁布里人所使用,算的上是拉丁语的一种亲属语言,现在已经在历史的长河中消失了。
至于更多的破译的事情,则就没有提及了。虽然是语言学家,但是在如此一个广博的领域中也是有着彼此专精的,对于翁布里亚语这种相隔千山万水,关系不大的事物,就算是中川侦探的那位朋友有心帮忙,也多半是无能为力。
不过,对于祝司来说这些就已经足够了。
祝司在拿到《伊库维姆仪式》密传的本体之后,就已经将之和写在石头上的文字进行了一番对比,并成功发现了有很多一样的字母和单词,可以确定二者是使用同一种或者两种关系非常近的语言写成的。
屉山有里和八木一典的父亲八木茂研究《伊库维姆仪式》密传这么多年,才成功破译的内容,到如今则会全部做了祝司的嫁衣。
…………………………
一夜无眠。
当祝司的主要意识在八木一典身上的时候,作为真正身体的蛇躯是陷入一种半梦半醒的状态,无形之中便相当于是在休息,而八木一典的身体又早已经死去了好几天,根本不需要休息。因此,尽管祝司一晚上都没怎么休息,但是却并不感到疲惫。
对于《伊库维姆仪式》的修行暂时被他放下,一则是因为后面的仪式所需要花费的物力远非现在的祝司能够承担得起的,二则如果进行了后面的仪式更加深入漫宿的话,带来的变化将会比进入林地大得多,而且是不可控、全然未知的。
所以在确定自己完全解决掉屉山的隐患并彻底掌控教派之前,祝司是不打算在作深入了。
而他这一夜的时间。主要便是用来去往那些被他做了标记的人的梦境之中。
按照常理,人在做梦的时候出现的情景是光怪陆离,什么都有可能的,但是在祝司的介入引导下,他们今夜的梦境都是根据其对于生活的城市的记忆所生发,以供祝司熟悉这个城市,乃至于许多其他遥远地方的情况——有不少人是从别的地方搬过来的。
不过其中祝司最主要关注的还是,还是屉山收拢的那些教徒们的梦境。他一面在梦中对这些教徒施加影响,淡化他们对于屉山有里的敬畏忠诚之心;一面以自己的形象——墨色的蛇取代前者对于他们的影响力。
这样的话,只要在适当的时候对他们展示出祝司的本体,就能够唤醒根植于心灵伸出的暗示,让他们对之产生一种自然的,发自内心的依赖与信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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