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远追上林缘,本想解释,被她躲瘟神一样地躲开,心里一塞,竟然觉得有些伤心。

林缘瞪他一眼,“说话就说话,少拉拉扯扯的。”

哼,你叫我摁在怀里亲得哭的时候怎么不说这话,何远心里不爽,“林缘你对我客气一点儿,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干了什么事,惹着我了就给你抖出来。”

林缘不知怎么,看见那双跟何进相似的眼睛,心头一虚,气焰小了不少。

她怂了,何远更不爽了,欺软怕硬的小兔子,威胁道:“小心我把你那窝兔子偷来祭五脏庙,你看我敢不敢。”

林缘的心情忽而荡上云霄,又骤然跌了下来,“你、你怎么知道?”

“反正我就是知道,你以后要是再惹我,我可不会放过它们。”

林缘嘟嘴,心里腹诽,分明是你惹我。

有把柄攥在何远手里,林缘不得不对他客客气气,何况他还知道自己对何进的心思。

夏寡妇不是个安分的人,早在铁牛那里听说何远厉害,她就想勾上何远。有了第一回,她自然有把握来第二回,也报一报他言语奚落的仇。

可惜何远也不是个好拿捏的,她越找他越躲,要不是他不打女人,夏寡妇早安静了。

何远一被夏寡妇追就朝林缘跟前凑,徐英见他躲得厉害,相信了他的清白,给他出主意,“再叫她追下去,村里该有闲话了,你是男的不吃亏,可也不好听啊。”

我怎么不吃亏,我得恶心死,林缘无动于衷,似乎他怎样都与她无关,何远一脑门官司,气急败坏。

他决计得教训一下夏寡妇,过了两天就听说夏寡妇家大门叫人泼了一桶粪,臭得几里地都闻得到,所有人都绕着走。

大家都说她活该,肯定是哪家被她勾了汉子的媳妇做的。

徐英和林缘听说了这事,看向何远的眼神一言难尽。

“看我干什么?恶有恶报,干我屁事儿。”

林缘感觉何进每次跟她亲近都很痛苦,就像在极力忍受某种冲动,强健的肌肉,将她抱在怀里,极致的刚与极致的柔最美妙的结合。

他的手指干燥,长如细小的竹竿,不像庄稼地里长年累月干农活的社员,指关节几乎没有,从根到指线条流畅。

两个人坐在一起说话的时候,林缘喜欢把玩何进的手,可以帮助她缓解羞涩,又能增进一份不狎俗的亲昵。

此刻,她很喜欢的手指捧着她的脸颊,林缘退无余地。

他那种架势,给人的感觉仿佛她是什么放在嘴边的美味,一卷舌头便能全部拆吃入腹。

林缘后知后觉察觉到男人的危险,小声求道:“何进哥,放开我好不好?我得回去了。”

两条藕臂揽着他汗涔涔的脖子,呼吸喘急,他的声音压抑沙哑:“别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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