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黄巢正在和母亲商量进京之事,并决定把婚事办了,话音刚落,张子山走到后堂门外,听到黄巢要进京赶考,就先声夺人,说要陪黄巢一同进京。黄巢起身让座,丫鬟把茶献,黄巢笑着说道:“这次还轮不到你陪我进京,我走了盐坊还缺人数打理,家里的事全托付于你了,你要好生照看才是。”
张子树笑着说:“和你开玩笑呢,我知道伯父不在了,家里缺人手,你尽管放心去吧,家里的一切有我安排!”
黄巢说:“这次让二哥和三弟一同前去,还有管家媒人也要一同前往,做一些礼节之事。”
黄巢母亲感谢张子山弟兄竭力帮助,对张子山说:“黄巢有你们这些弟兄相帮,是他的造化,我在这里感谢你们了。”
张子山忙回说道:“伯母说远了,我和黄巢弟情同手足,这点小事何足挂齿,岂不笑煞我了!”
张子山在黄巢家喝茶快到中午,起身要告辞离去,忽然从外边走来一个商人模样,长袍短褂。黄巢一看是李谠,忙起身迎到后堂,张子山也起身笑着说:“是李老弟驾到,大哥我给你赔罪了!”
李谠慌忙拦住说:“大哥别这样,不打不成交吗,要不是我们咋能成为朋友呢。”
张子山笑了笑把李谠让到客座,说道:“兄弟说的也是,这世有很多是奇缘,我们这样也算一种吧。”
丫鬟了茶,黄巢命管家交代伙房做菜,又让张子山去到盐坊,把一帮弟兄喊来陪客。中午大喝了一场,一帮弟兄向李谠道了歉,李谠不计前嫌弟兄相称,和大家把盏碰杯感情甚浓。
酒宴结束后,黄巢告知李谠道:“春天来了,我近日要起程进京,一来为了考取功名,二来是为了一桩婚事完婚,也不知你近来可忙,如果有空闲能否一同前往。”
李谠想了想说:“我来还是为了收盐款,也没有太紧要的事。即然黄兄弟诚心相邀,那是看得起我,哪有不去之理呢!”
黄巢见李谠欣然答应,非常高兴,就留李谠在府住着,开始忙着办理婚事礼品,准备择日路。几天后,接亲人马悉数到齐,有张氏二兄弟、李谠和管家。两辆马车扎着彩棚,吃过早饭向西而去。一路谈笑风生,两天后到了第一次打架的哪个镇子。黄巢看看已近中午,就让大伙下车歇息,准备吃饭。他们坐到茶坊,要了茶水,黄巢给了茶坊掌柜五贯钱,让他给自己一帮人做饭,茶坊掌柜要退还多余的钱,黄巢说:“别退了,算茶水钱吧。”
忽然茶坊掌柜想起了什么,惊诧道:“客官,你不是前几年来过的那个姓?……”
黄巢说:“是,前几年京赶考路过此地,在这里还打了一架。”
那茶坊掌柜叹口气说:“唉!那姑娘命苦啊!今年过年不久,那个潘爷又把姑娘强行纳了房,还把姑娘的父亲打了一顿,姑娘父亲一气之下服毒自尽,那姑娘也是个刚烈女子,在潘家不吃不喝宁死不从,现在潘家做丫鬟,等着姑娘自己愿意了还要纳妾。姑娘母亲哭干了眼泪,想见一面都很难。咳!这什么世道呀!”
黄巢和弟兄们听了非常气愤,李谠拦住说:“不急,先吃了饭再去理会。”
二
大家坐下喝茶,茶坊掌柜去安排做饭。不多时饭好了,大家饱餐了一顿,又喝了些酒。趁着酒劲黄巢带着弟兄找到潘家,破门而入。潘家下还在吃饭,见一帮人来了,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潘家管家出了正堂问道:“你们有何事私闯民宅,就不怕送你们到官府吗!”
张子树理直气壮的说:“那年你们抢人家闺女,就教训过你们,还不思悔改,抢亲逼婚该当何罪!快让你们少爷出来说个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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