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芬回过神,斜三角眼都瞪圆了,“哎哟喝,张越啊张越,看来你真长本事了,敢和老娘叫板!你个千人骑万人压的贱人,不打你你还以为……”

说话间,举着巴掌就往张越身上招呼。

张越急忙向后躲避,心中不禁又恨又怕。恨的是自己仍然不敢正面刚,怕的是这么多年了她还是不敢。难道就因为世上有坏人,本分人就得一辈子都生活在阴影之下抬不起头吗?天下没有总欺负老实人的道理!

李东远抓起桌上的玻璃杯子朝刘芬掼下去。

刘芬吓了一跳,连忙跳起来闪躲开,那杯子触地啪的一下四溅开来。

“啊!当官儿的打人……”

李东远站起来,弯下腰将脸凑到刘芬脸上,阴恻恻地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刘芬双手不由一抖,这位可是狠人啊!

当年李来财外出打工,半夜有天棒二流子守在李家敲门唱小调儿骚扰,不到十二岁的李东远从门缝里举起菜刀,一刀下去将贼爪子砍掉一半。那血流成河哀嚎震天的场面,可好生震慑住了一众宵小。李东远也因此一战成名,无人敢惹!

所谓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刘芬这样老泼妇对上真正的泼皮也得让三分。

刘芬打了个磕绊儿,“说就说,动什么手啊!什么村干部,还管着人家家事来了!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也不敢等李东远发作,耸肩缩背地赶紧撤了出来,然后对准门槛啐了一口,只等来日寻机大干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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