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镜流听闻谢曦薇被关进了廷尉,立马来了廷尉府看望她。谢曦薇吩咐凌袂衣找他查案,凌袂衣刚离开大牢,就在廷尉府门外遇到了奚镜流。此时的谢曦薇待在牢里,也不受半丝委屈,因为牢房很大,里面收拾的干干净净,床、锦被、屏风、茶具、桌凳、食物一应俱全,完全不像是来坐牢的,倒像是来作客的。
谢曦薇见到奚镜流,她对着牢门外的奚镜流言笑,“阿镜哥哥,要不要吃点!”
奚镜流本来忧心如焚,以为她在牢里会受苦,会害怕,可见到她却如此悠闲,没有半丝害怕和受苦的样子,奚镜流无奈加宠溺的一笑,“你这丫头,也不知道害怕,这可是坐牢,哪有你这样不把坐牢当回事的。”
奚镜流进来,坐到她身旁,拿过苏庆云手中的狐裘大氅,给她披在身上,“牢房寒气很重,这是我当初在边关闲暇时,所猎的雪狐大氅,送给你驱寒!”
奚镜流宽心地安慰,“小薇别担心,一切有我,我一定让你毫发无伤地出来!”
谢曦薇点头,“阿镜哥哥,我信你!不过。”
谢曦薇坐进他,抱着他的手臂,转而换了一副脸,朝他撒娇,“阿镜哥哥,若是现在有玉琼阁的玉琼酒、桃花酿、烤鸡、烧鹅、鱼鲙羹,那就不虚此行了!”
奚镜流低头看了一眼她抱着自己的手臂,无声地笑了,他喜欢她对自己的依赖和信任。
奚镜流看着她双眼明亮如星,他勾了勾她挺翘小巧的鼻梁,“好,给你买!”
他转头吩咐苏庆云,“庆云!”
苏庆云了然。
他离开了牢房,去买吃的了。
不久后,苏庆云回来了。
苏庆云提着食盒,将食物摆在了桌上。
这时小蓝地声音出现了,“系主,食物有毒!”
谢曦薇用意识跟他回了一句,“我知道了!”
看来暗中这个人不仅陷害自己,而且还想毒死自己,可真够阴毒的。
谢曦薇望着门外的捕快说,“你们两个站远些,我有事要和阿镜哥哥聊!”
既然背后的人想要害自己,那他就给他个机会,来个将计就计,揪出幕后之人。
谢曦薇见两个守在门口的捕快走到了牢房门外,她低声说,“阿镜哥哥,饭菜里有毒!”
苏庆云惊讶地反驳,“不可能!
郡主是怀疑我下毒害你!”
奚镜流让他稍安勿躁,“别急,先听郡主说说!”
谢曦薇小声对他说,“嘘!小声点!
我没有怀疑你。”
谢曦薇拿下了头上的银簪,将饭菜挨个查验了一道,然后是两壶酒,都没有查到毒,然
后她拿起两只酒杯,闻了闻,用指尖摸了一下杯子里的表面,然后拿起酒倒在里面,接着用银簪试毒,她先将银簪放入了奚镜流的酒杯,可是银簪毫无反应,当银簪尖头抹入自己的酒杯,瞬间银簪变黑。
苏庆云满脸愕然,他小声询问,“郡主,你怎么知道有毒?”
谢曦薇虽然是被单独看押,但是她还是谨慎地望了望周围,“这个我不能告诉你,但是我自有我的办法。”
奚镜流见此,为她极其担惊受怕,“小薇,这个幕后凶手一而再再而三的对你出手,想要置你于死地,我不能让你待在廷尉大牢,你马上跟我离开!”
谢曦薇见他这么焦急,明白他是担心自己,所以方寸大乱,不然以他的为人,绝不会再未查明真相时,就想将人给带出大牢。
谢曦薇温言细语地说,“阿镜哥哥别担心,既然幕后之人想要用这砒霜毒害我,那我就给他这个机会,趁机将他给揪出来!”
奚镜流皱眉,表示不同意。
谢曦薇对奚镜流直言,“阿镜哥哥莫不是忘了,我说过我百毒不侵,不会有事的。”
谢曦薇靠近他,对他耳语。
奚镜流心中太过慌急,既然一时忘了她说过自己百毒不侵,这件事只有陛下、许娘子、世子以及自己知道,其他人都不知道她百毒不侵。
奚镜流听了她的计策,心中还是不放心。可他也明白,这丫头是个倔脾气,自己是劝不住的,他只能再背后细心的保护她,不让她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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