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妙喃听闻,已然猜到这件事在夜弘煜这里并没有过去,在安淮关上门之后,从他身上起来,跪了下去,“弘煜,我与那沈夙阡,只不过在尚陵有过一面之缘,聊了几句,觉得投缘,吃了一杯酒罢了,再无其他。”
“本王还没有说什么,你倒是跪下了?你在心虚什么?花妙喃。”夜弘煜的怒火喷薄而出,全数指向了花妙喃。
“我怕你疑心,想跟你解释。”花妙喃今日完全乱了分寸。
“你平日里并不是这个样子,你与沈夙阡到底是什么关系?”夜弘煜是何等聪明的人,一眼便看出了她的焦虑。
“沈夙阡喜欢月婵,但是仙凤不同意他们的婚事,门第悬殊过大,怕月婵受苦,这件事,我从未跟他人说起过,今日告知弘煜,只是为了你的信任,你要是再不信我,我也无话可说。”花妙喃无奈抛出月婵,谎称沈夙阡喜欢她,到了这个份上,在没有一个合理的说法,怕是要被他追问到底,言多必失,要趁早了解。
“这个有什么不能说?”夜弘煜的怒气,并未消减半分。
想来这个理由,没有说服夜弘煜。
“月婵是个未出阁的女子,如若她对沈夙阡无意,这件事,要是被旁人知晓了,以沈夙阡在京中的名望,让月婵如何自处?”花妙喃说得有理有据,听到夜弘煜的耳朵里,却让他觉得漏洞百出,到底问题在哪里?他也说不明白。
夜弘煜顿了许久,下了决定,“罚你在妙喃芳闭门思过,未得本王应允不许出。”
“弘煜,你终究不信我?”花妙喃有些难过,这件事虽说是她在说谎,与沈夙阡相识许久是真的,但是她与沈夙阡从未有过什么,只是她不能说,这样的牵扯太广,难免有疏漏。最让她寒心的是,夜弘煜的不信任。
“你的借口太拙劣,让本王怎么相信?”夜弘煜看着她,双眼红得可怕。
“妾身一定好好闭门思过。”花妙喃深深的磕了一个头,没有一丝留恋的起身,一行清泪落下,她粗暴的擦了一把脸上的泪,不让任何人看见,这是心痛的感觉吗?
花妙喃形如枯槁,拖着步子走近了妙喃芳,就这么呆呆的坐着,不知看向何方,一动也不动。
夜弘煜关了花妙喃禁闭,也将自己关在了书房,不吃不喝,安淮担心夜弘煜,虽然他未在洛延面前数落花妙喃的不是,但是他心中是有所怀疑的,为难花妙喃也是在为难他自己。
送进去的吃食又被完好无损的端了出来,安淮安抚着夜弘煜,“王爷,多少吃点吧!你的身体重要。”
夜弘煜只是摇头,扶额看着兵书,并不讲话。
“属下帮你叫容丝夫人过来,陪王爷说说话吧!”安淮提议道。
在花妙喃没进煜王府之前,除了这位容丝夫人还能和夜弘煜聊上几句,偶尔夜弘煜叫来谈心,其余的,除了娶进门那日,他出席过,此后在未进过她们的房中。
那位曲知吟有过几日被夜弘煜照拂的日子,也是因为夜弘煜与花妙喃赌气。
安淮说完,夜弘煜揉了揉额头,还是未应答,安淮见他没有反对,当他应允了。
事到如今,安淮有些不敢在查花妙喃了,今日之事,洛延说得不清不楚,没有证据,他们只是闹了冷战,他怕真有个什么,夜弘煜得有多伤心。
容丝芳。
“安淮大人到。”容丝的丫鬟云心禀报道。
容丝听闻放下了手里的笔,起身微微欠了欠身子,“给安淮大人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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