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外来户”跟我这种组织本来户还是有着不小区别,所以我有理由怀疑他加入组织后并没有正正经经地继续上过学。我也不是在进行学历歧视,毕竟这也不能全怪在当初还未成年的他身上,而应该怪在从儿童就开始剥削的组织身上。但是这也就导致了琴酒既没有知识储备,又没有被社会主义感悟。两重因素叠加起来,我真的认为琴酒可能听不懂。
好歹目前他是我的上级,负责我的任务,虽然我看他看组织都不顺眼,但革命有时候是需要忍耐积蓄力量的,所以我不能直接打击他是个弱智。
因此我选择打击他的地位。
资本主义最看重钱,其次是权,钱我没有,但是权我可以借助朗姆的啊!
我的老师是朗姆,这在组织内部是一个秘密,就连明美也不知道这点。不过混到琴酒这个地位,或多或少都会知道我跟朗姆老师的这份关系。
虽然朗姆没有真的教导过我,但是他作为组织二把手,我在组织里面又学习了这么多,四舍五入说他是我的老师也没错。
事实上,这份师生关系也是当初年仅十岁的我四舍五入认下来的。扯个大旗未来好在组织做事,就算是小孩子也明白这个道理。当时朗姆难得耐心下来问我为什么,我知道撒谎瞒不过这位精明的组织大人物,于是选择了坦诚。他笑了两声,并评价我越来越像自己母亲了,就挂断了电话。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用了变声工具的缘故,他的笑声传到我的耳中十分可怕。不过这份可怕是很有价值的,至少朗姆默许了我们俩的师生关系。
“呵,还真不愧是朗姆的人,不过你以为你将朗姆搬出来你就可以没事了吗。”琴酒冷笑了一声,“在华夏待了两年,一事无成的岛石千佳。”
你以为就你一个人会冷笑吗,我也会!
我深入贯彻学习精神,学习了琴酒刚才冲我的那一声冷笑,“呵,难道不是因为派去的那些人都太垃圾了吗。我在组织也算待了这么多年了,还从来没有见过第一次行动聚会就能明显得让普通市民报警,甚至被警察围了都一无所知的队友。而且那个负责指派任务的人呢,就只命令我待在华夏不要动,我除了能在华夏搜集资料外,你说我还能干什么。琴酒,就算换做是你,你也不一定比我做得更好,说不定,你还会被抓哟。”
而且那个指派任务的人还不给我发工资!
两大两年的工资啊,人生又能有多少个两年。
我在心中默默流泪。
“不要为你的废物做辩解。”
琴酒的手指慢慢扣动扳机,只要他在轻轻往下按那么一点点,我的命就真的没了。
毕竟脑袋跟枪口就毫无距离可言,人躲也躲不了这么快。
不过我明白这依旧是心理战。
认怂就输了。
琴酒想杀人还会说那么多废话吗,直接给我一枪痛快的才对。
如我猜测的那般,他最后并没有开枪。
“伏特加。”琴酒叫了一声跟随在自己身侧的伏特加。
“是的,大哥。”
明明伏特加是一个壮汉,但他这样叫琴酒,意外让人觉得他的气质非常乖巧,有种小说里面傻白甜的既视感。
当然这大概率是我的错觉。
伏特加不是空手出现的,他手上提着手提箱,并把它递给了我。
直觉告诉我里面装的都是钱。
好吧,这不是直觉,这应该是我的幻想。
打开一看,钱没见着一分,倒是有几只不同款式的木仓。
琴酒不含任何感情的扫了我一眼,“组织交予你的新任务,杀死目前在东京大学任职教授的中北真也,详细情况我会通过邮箱发在你的邮箱里,不要让组织失望,Bloody Mary。”
“……Bloody Mary?”我吸了一口气,颤抖着重复了一遍。
如果我没猜错,这应该是组织给我的代号。
虽然之前的十几年我一直想要一个代号,但我绝对没料到组织会把这个代号给我。
“我觉得你一点事情都没有做,不过好歹你也是唯一一个目前为止能从华夏活着回来的成员,朗姆也跟那位大人说你在华夏搜集了一些不错的情报。所以恭喜你,你拥有自己的代号了。”说是在恭喜我,但琴酒的声音阴冷得像是一条随时会在我的背后出现一口咬死我的毒蛇,“希望你不要那么快就像你母亲那样死在任务中,新的一位玛丽。”
“当然了,我相信至少我会比你晚死很久的,琴酒。”我咬住嘴唇,不甘示弱地反击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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