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的人用不同的态度。
对明美,我毫不掩饰自己已经对组织失望,只想划水的心理,并且直接把她带到了学习光明思想的道路。
对诸星大,先前我是在掩饰自己的身份,不过当身份揭露时,我也完全是以一个忠心耿耿为组织招揽人员的形象与他进行交流的。只不过是送了他一本书,希望能在他心中埋下一颗微弱的火苗,明白组织的实质,不要受组织蛊惑,成为一个坏事干尽、一个为组织卖命的傻瓜。
因为在我心中这个世界唯一一个能全身心信任的只有明美。
而苏格兰,我对他或许有那么一点微不足道的信任,但与提防相比,那真是可怜得让人心酸。因此,我没有尝试过向他传授任何光明的思想,甚至连想都没有想过。之所以在他面前提了一嘴在劳动力成为商品的前提,也只是为了在他心中做一点小小的铺垫,关于我的家中有非常多关于马克思书籍的铺垫。
“感觉你头脑中的问号很多啊。”我调侃似的开口,“还是说你的头脑彻底打节了?”
苏格兰摇了摇头,丝毫不介怀我对他的诋毁,“只是在继续思考你的话而已。”
我继续问:“因为听起来很有道理?”
“是的,听起来有那么两分道理。”苏格兰坦言。
“我还以为现在的你应该不会这么觉得,毕竟拿到代号后你也跟刚加入组织时不一样了吧,一跃成了让普通人羡慕嫉妒恨的比较有钱的人的地步了吧。”
“虽然拿到代号了之后组织给的任务行动资金确实比之前多了不少,但是这也完全无法跟比较有钱四个字扯上关联吧。”苏格兰拿起放在地上的透明胶带,朝我扬了扬,“有钱人应该不会亲自动手收行李吧。”
“请不要把有钱人想得这么狭隘,又不是所有有钱人都四体不勤五谷不分。”我摊开手,纠正苏格兰言语中的错误,“而且我们不是因为有特殊原因才不得以采取这种自己打包行李的方式吗?你也不能否认你现在只要有任何合理的借口都能从组织那里报销花销吧。”
“但这么做就算暂时不被组织发现,钱报销得也迟早会被组织里面的人发现吧……麻烦你将放在茶几上的那把红剪刀递给我。”
“OK。”我转身向茶几所在的方向走去,因为颜色的鲜艳,我没有花费任何寻找它的精力,就锁定了它的位置,“不过有能力拿到钱去做任何自己想做的事,跟手上完全没有钱也没办法弄到钱是两码事、”
苏格兰接过我的剪刀将胶带剪开,“那就算按照你的说法我是一个有钱人,也跟我认为你刚才说的话有道理无关吧。”
我解释道:“因为一个人的财富较最初有了很大增长,并且超过很多人的时候,他的立场就从一名普通的打工者或者说是无产阶级变成了一个有钱人的立场。”
“那同样有着代号同样有能力拿到钱的你又似乎很认同刚才由你自己亲口说出来的话,不然也不会这么的……额,痛心?”
“看来到了不得不向你坦诚一切的时候了,”既然苏格兰形容我刚才说话的状态用的是痛心,那我就痛心给他看,我捂住胸口,颤颤巍巍宛如一个即将离世的可怜人,艰难地对他说:“咳咳咳,我,一名优秀的组织员工,因为之前的操作不慎,现在暂时在组织拨款黑名单中,一分钱拿不到手。”
真是冷冷清清凄凄惨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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