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试已经散了,所有的人都已经走了之后,赵绥还没有出来。
半响,江心月才看到原本要关闭的城门又开了一条缝,是穿着青衫的赵绥。
赵绥倒没有多大的失落,腰板挺得直直的,见到江心月先是对她安慰一小,随后才走向她。“你怎么来了?”
“内侍的消息都已经传到了刘府,我自然不放心要来看看你。”
“刘府可是为难你了?”
江心月:“本就是寄人篱下,又何来的为难。”
赵绥将江心月搂在怀里,“就算是夺了我状元的名头,我也不后悔。”
江心月不知道赵绥在宫里发生了事情,便找了包包看了回放,原来是因为自己在东宫落水一事,传到了皇帝的耳朵里。
皇帝对此事问起来了赵绥,赵绥并未顺着皇帝的皇帝,让皇帝觉得是忤逆了他。
“倒是连累你了。”
“我从不后悔。”
赵绥牵着江心月的手,二人没有坐马车,是从宫门口一路走回去的,“我现在是徐州溪水镇的县令了,你可是觉得我没有本事?不能给你一个官家夫人的称谓。”
徐州溪水县令?
“那可是一片山清水秀的好地方。”
说起来也是原身和赵绥的家乡。
“我明日就启程去徐州,走马赴任了,你……”
赵绥说着,将江心月送到了刘府,便松开了紧握江心月的手。
人若是发达的时候,多得是攀附你的人,你若是落败了,更多的是踩着你上位的人。
若是江心月要解除了这门亲事,也在赵绥的意料之中,毕竟江心月这束光,是偶然照在他身上的。
光,随时都有可能消失。
“你想啥呢。”
江心月笑着握紧了赵绥的手,“我已经被刘大人赶出刘府了,你是要我在门口喝西北风吗?”
“你?”
江心月握起来赵绥的手,贴在她今日被打的那半张脸上,“这里还被打了。”
“我瞧瞧。”
赵绥仔细去看江心月的脸,其实没有伤口。
刘大人那一巴掌虽然不轻,但是江心月下意识的侧过身子,减少了一半的力,只是乍一看吓人,其实伤口不算太重。
在赵绥的眼里,还是有细微的痕迹,都怪刚才夜色太昏黑,赵绥没有看到江心月脸上的伤。
“可疼?”
“与赵郎在一起就不疼了。”
江心月拉着赵绥,“我今日没有地方睡,那只能去赵郎家里休息了。”
赵绥的脸一红,“我家中没有多余的房子。”
“那是正好了,反正我也不想一个人睡冷屋子。”
“这样可不好……我们还尚未……”
江心月拽着赵绥,赵绥一路半推半就的,就真的到了赵家门口。
赵母也听闻了赵绥在殿试上说错了话的事,本是担忧赵绥是否会一蹶不振,却是忘记了有江心月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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