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樾觉得让大家多种树也挺费心了。
现在种树几百年几千年后才有老树。
前人栽树后人乘凉。
古人不是不种树,种树的故事不少。
但是没有意识的多种,好像到处都是树,需要的时候就种。当到处看不到那么多树的时候就晚了。
种树应该不全是好处,但主要是好的。以后看能不能再培育一些好的品种。
桓樾不懂不要紧。她处在这样的位置,只要引导的好,肯定有人去干。
就像刘三,带兵不行、运筹帷幄不行、搞后丶勤也不行,他是流氓照样能当皇帝。
这是为君和为臣的区别,为主和为仆的区别。
狄宝瑟可以拉着桓樾问了。
桓樾看她,抠了半天脚什么都没抠出来?
狄宝瑟不想承认。
桓樾鼓励她:“没人好好教你。你还年轻,要知错,还要好好学,慢慢就懂了。”
狄宝瑟哼:“你和谁学的?”
桓樾懒得理她。
狄宝瑟又急。
是真急,桓樾就说:“皇太子的救命恩人应该怎么办?”
狄宝瑟努力稳住:“谢她。”
桓樾问:“若是女子,和皇太子在一块数月,怎么办?”
那当然是、狄宝瑟瞪大眼睛!
桓樾嗤笑:“你担心东宫人多?这才到哪儿?以后必然是热热闹闹的。你想过得好,就过自己的。管他来的是谁,又有谁能改变你的姓?”
狄宝瑟想想,还是不甘心:“她不一样的。”
桓樾戳她头:“说你蠢还不信。对了,中宫对你不错,还没好好谢过她吧?”
狄宝瑟脑子是真跟不上了。
桓樾知道,所以直接说:“以中宫的名义,直接打包将她带来。要不然她聪明着,还不一定来。带到京城再教一段时间规矩,挑个好日子进东宫。”
狄宝瑟没明白:“为什么?”
桓樾拍拍她头。
狄家会给她解惑的。
常河县的常紫榆突然不见了,有些人不慌吗?
慌了,才有戏唱。
狄宝瑟问:“为什么要以中宫名义?”
桓樾反问:“谁的名最管用?”
狄宝瑟不说了。就算坑中宫,她有什么同情的?
再说中宫知道有人救了皇太子,不该有动作?让她进东宫是最好的赏赐。
狄宝瑟大约知道当初皇太子的事和董家有关,这是硌应她?
狄宝瑟看桓樾,好毒!对了:“中宫关着门抄《女诫》,一时半会儿不知道吧?”
桓樾说:“知不知道有关系吗?”
狄宝瑟突然领悟。说她就是她。若是以皇太子妃的名义,是没皇后的名义好。
狄宝瑟回去找孙氏。
巩奉仪又来找娘娘,跪下就给她磕头。
桓樾叫她起来:“不必如此。听说令弟自己机灵,必然是没事的。”
巩奉仪站起来,说:“不知道小弟以后如何安排?”
桓樾说:“他十三岁,不是七岁,又知道你关心他,他大概就会选择自己的路了。”
巩奉仪羞愧:“妾没娘娘看的明白。何况他小的时候妾没照顾上,现在也不需要了。”
桓樾说:“大家都好好活着,就是最好的照顾。”
巩奉仪笑起来,特好看:“妾谨遵娘娘教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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