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楠第二天早上很快就把消息送过去了,收了尾款,这笔交易也算是完成了。

此后的几天,靳凤染屈服于她亲哥靳久安的淫威下每日苦读兵书,安心习武。

这七天的日子,靳凤染是千盼万盼,掰着手指头过去的,太煎熬了。

靳凤染千般痛苦万般无奈还是等到会试这天才被放出来,早上早早的催命似的叫起来,吃了个囫囵饭,然后匆匆忙忙往会试地点赶去。

李玉衍望女成凤的把靳凤染送进去,千叮咛万嘱咐,过来过去也就那一句话“一定要好好考,不许像平常一样吊儿郎当的像个纨绔子弟似的。”

靳凤染早就听得耳朵起茧子了,也不会在追究她平常那个吊儿郎当像个纨绔子弟。

“铛!--”一声,国子监的门打开,几个年轻人道“请参加武试会试的各位考生进入国子监准备开考,其余人还请止步于此。”

靳凤染大呼一口气,连忙对李玉衍说“娘亲,你看,叫着呢,我先走了。你要是等不住可以先回去,不必等我。”说完头也不回的钻进人潮里。

李玉衍还要说什么,人已经不见了,气的她一甩袖子,愤愤的看着靳凤染离开的方向,骂道“这个死孩子!”转身爬上马车对车夫说“贵子,去福满楼,给染染买点她最爱的藕粉汤。”

“好勒。”贵子应声,驱赶着马车缓缓前进。

另一边,考堂里,一位先生说着考试规则,然后有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过来检查所带物品和衣着。

“衣冠不整者,严禁考试。”

“随身禁止携带铜镜,刀具。”

“……”

一直说了不知道多少条规则。

一番检查下来,搜出两个镜子,一个衣领内侧打有条子,都被带下去了。

处理好这些,外面传来一阵鼓响。

“现在,正式开始考试。请各位考生执笔,将桌子上的考卷翻面开始答题。”

靳凤染快速看了一下卷子,左边半页是些小题,右边是策论。

小题都是和规制有关的,第六题是“新兵入伍,多久可以有官衔当上将领?”靳凤染答“才者自居,庸者为卒。”

时间悄悄流逝,桌子上的沙漏渐渐全部落下,考官翻了个面,出声提醒“时间已过去一半,还有四刻,请诸位考生休注意时间。”

靳凤染刚刚写完小题,策论分为两个板块,一是“行军谷间,遇埋,敌军前后夹击,如何将伤亡将至最小安全脱身。”靳凤染想了想,写到“若我领兵不会有此风险时刻。”

“两国交战,百姓何苦?”靳凤染盯着这最后一题的题目愣了愣,写“祸不及妇孺黄发。”

靳凤染轻轻放下笔,看见一屋子的考生还在写,她一笑,想起靳久安说的“东西不在多在于精,武举会试中没有人愿意去看你的长篇大论,你又不是文人墨客。”

靳凤染最后检查了一遍,举手,一位考官前来收了她的答卷,请她离开。

国子监的考官看了她的答卷后也不禁笑出声来“这小丫头倒是狂妄。”

“月容许久没有这般狂妄的女子了,看这题。”他指着第六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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