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鹤年这一举动,让温怜感觉误会似乎又深了一点,安琳在前台悄悄探出头,看着面前两人的一举一动,窃窃的笑着。
“不是…干什么,我同事误会了。”温怜转过身,看着牧鹤年抓着自己的手,另一手还端着杯子喝水,这幅悠闲自在的样子让她有些生气。
“坐下。”牧鹤年松开了她的手,眼神向他对面的椅子上瞥了瞥,暗示让温怜在那里坐下。
温怜不打算理会他,摸了摸刚刚被他抓住的地方要走开时。
“我是客人。”牧鹤年这句话将她留在了原地,温怜强忍不耐烦的感觉,本着顾客就是上帝的理念在他对面坐下,看着他,没好气的开口道:“要干嘛?”
牧鹤年放下杯子,双手置于桌面上,十指交叉,看着眼前脸上写满不耐烦的温怜,觉得昨晚他似乎帮了一个白眼狼。
“宋朔辰呢?”
温怜觉得有点疑惑,他问宋朔辰干什么,他俩不是认识吗。
“不知道,你是他粉丝么来问他?”温怜说道,前台的安琳没忍住呛了一下,温怜看向安琳,她赶紧又假装在干别的事情。
牧鹤年对温怜的回答并没有感到生气。“我记得他也是这里的员工,为什么你不知道?”
“他辞职了。”温怜回想起最后一次见到宋朔辰时他眼中似乎还有些悲伤,不懂牧鹤年要干什么,那天的画面,难道他们两个是仇人?!
辞职了?牧鹤年再次靠在了椅背上,眸中变得深沉。
他害怕被再次找上门,还是…牧鹤年抬眼看向对面的温怜,若有所思。
还是,担心将她也牵扯进来?
温怜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干嘛?还有别的问题吗?”
牧鹤年没有回答,只是看着她陷入思考的海洋中。
温怜见他没反应,起身离开了椅子,一边往前台挪一边说:“没问题了哈那我走了!”
安琳见她回来了,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轻拍了温怜一下,小声道:“怎么回来了!你认识帅哥都不跟我说,差点我就尴尬死了!”
温怜白了她一眼,有些无奈的解释道:“我们不是你想的那个关系,我跟他真不熟…”
牧鹤年起身,温怜吓了一跳,以为他又要干嘛,结果他在桌上拍着一张纸币,直直走向了门口。
“没事别乱跑。”牧鹤年在门口停顿了一下,没有回头,只是留下了这句话,便出去了。
“你还说不熟!”安琳激动的抓着温怜的手臂晃了晃:“他有没有单身的朋友啊!我听说帅哥的朋友也都是帅哥!找个机会介绍一下呗!”
温怜伸出手将安琳的手挪开,无奈的再次重复道:“真真真不熟!”
接着,思绪因牧鹤年那句话有些飘远,他是不是知道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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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几日,温怜仍旧每天在电视机上看到新的死亡人口,这几天下班后很早便回了家,灯火通明的城市里的人也大多如此,害怕自己成为下一个受害人,使得这座城市也早早的睡去。
奔波几日搜寻线索的牧鹤年感到有些累,躺在靠椅上,半眯着眼,感受着透过枝叶过滤后照射进来的稀碎阳光。
“落魄啊鹤年。”一股强劲的风吹起,风静下来时,严宿清出现在了牧鹤年身边,他的眸中印着牧鹤年此刻慵懒的身影。
“有屁快放。”牧鹤年并没有因严宿清的到来而有所动容,只是接着躺着,将手臂抬起靠在额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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