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满和白猿就这样离开了猨翼山,一路南行,一路白猿早已在小满眼中超脱了猴的概念,是一个不会人语的好兄弟,他们相互关心,互相取乐,枯燥的旅途陡然增添了生气,艰险的旅程亦成为他们冒险的乐园。

小满给小白猿取了一个名字“小六”。“小六”是以前小满在村子里,很要好的一个小伙伴,可惜被瘟疫夺取了生命。“小六”虽然已不在人间,却在小白猿的身得以重生,他和小白猿一样,将陪着小满一路走下去,在以后的岁月里,将会以另一种方式,见证小满与瘟疫这个魔鬼的搏斗。

小满和小六在南行的路,风雨兼程,翻越在群山峻岭之间,攀爬于陡坡峭壁之,趟过小溪浅河,扎筏险渡大江,风餐露宿,倒也有惊无险,其乐融融,也不知走了多少时日,一日他和小六来到一河滩之。

小满举目望去,河水如常的平静,看似此河别无二样,水似乎也不太深,但河水却很混沌,连浅滩亦被遮挡。小满站在水边,用藤棍在水里划了划,也无异样。小六紧挨着小满站着,一直望着河水中央的方向。小满看了看,说到“小六,我们还是去附近的林子里,找点木头,扎个小筏,过去吧”,说完,小满转身向后面走去,小六也跟在小满身后,走两步,小六却又转回头,看看河的中央,不安的吱吱的叫两声,彷佛那河里有什么东西让它感到不安。

小满找到一处小山,他和小六山,找寻了一些小的树棍,又找寻了一些藤条,将这些树棍和藤条扎成了一个小筏子,整好让小六和衣物等在面,他只要抓住木筏,就能安全的渡河了。

小满将扎好的小木筏扛到河边,放在水里,将衣物等脱下,放于面,就对小六说“小六,去吧”,可小六站着,就是不木筏,嘴里不安的大叫着,小满不知何故,大声催促着小六“快点啊,小六,我们快点渡过这条河,我知道你很累,乖小六,听话”。

就在他和小六相持不下之际,天不知何时,飞来两只天鹅,落在河水的中央,悠闲的游着,看着天鹅,小六不在出声,凝神的看着天鹅游弋的地方。

就在世间万物似乎都在此凝固的一刹那,河水开始了旋转,由慢及快,整条河都成了一个大的漏斗,小满和小六见状,拿衣物,飞快的跳离水边,就见那小木筏也飞速的滑下水中央,瞬间消失在了水面,那可伶的天鹅,哪里还见得踪影。

小满和小六狂奔着离开河边,远远的望去,那河面似乎又慢慢的恢复了平静,没看见有什么东西追出来,小满穿好衣服,心有余悸的望着小六,说到“兄弟,谢谢你,你又救了我们一命”。小六欢快的跳了几下,庆幸没有葬身水底。

看来,这河现在是不敢过去了,怎么办呢?小满想了想,说到“小六,我们沿河走,找找从其他地方过河。”小满和小六离开了此地,沿河岸行走,搜寻新的渡河地点。

小满和小六又沿河岸行进了一日左右,小满远远的看见前面有一处草棚,旁边还放有一条小船,小满一看,满心欢喜的加快了步伐,来到草棚边,却见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精壮汉子躺在草棚里,小满客气的说到“大叔,能帮我一个忙吗?送我们渡过这河去”,那汉子听闻,不耐烦的说到“去去去,谁家的小孩,赶紧回家去,你这不逗大叔玩吗,这河谁敢下去?”。

小满一听,赶紧将前面河里发生的一切,告知了大叔,于是大叔告诉小满,此河名为古陀河,他以前就在这里打鱼为生,自从三年以前,不知从何地来了一个鱼妖,在此行凶作恶。从此,河也变得浑浊,人们纷纷搬走,他也是实在没有地方去,才在此地,艰难度日。

小满一听,眉头锁紧,请教有何办法渡河,壮汉告诉他,据说离此地五十来里,有一座汗牛山,山住着个清虚道人,此人有点道行,你可以找他来带你渡河。小满一听,马就要前往,壮汉却又告诉小满,此道人有一癖好,就是不喜欢猴子之类的动物,若带猿猴前去,必不得见。且此路前去,路有猛兽,不如就将小六留在此处,快去快回,也好图个安稳。小六似乎是不太愿意。但小满经不住壮汉劝说,权将小六留下,让壮汉代为照顾,其则速速山找寻老道。

小满来到山下,寻得山的路,不多时,就来到一座破旧的小道观之处,小满推开虚掩的门,却见的道观相当的破败,小满连身喊到“有人嘛”,接连几声,却从旁一处僻静的小屋内,传出一个苍老的声音,“敢问何事,请进屋说话”。小满走进屋内,却见一个老道端坐于塌,老道诧异望着小满,询问来意,小满一一道来。

清虚道人告诉小满,此方圆百里除了那河妖,何来凶猛异兽,此间,原本是清净之地,素来民与无争,靠打鱼种地为生,自从鱼妖侵入古陀河,此地再无太平,此妖杀戮村民,连妇孺儿童皆不放过,人们逃的逃,走的走,现在已无人烟,连道观也破落起来。半年前,他找此妖,欲除之,可怎料此妖甚有手段,其皮质地坚韧,他的金刚剑也不能穿透半分。他力战不得,侥幸逃脱,养伤调理半年,依然不得痊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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