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克多转了转手里的落叶松木魔杖,决心就按照海格的提议,试上一试。

其实他心里也没底。不如说,他就没抱着能有结果的希望。

如果千年积木里真的有积木之神或者法老王在聆听他的问题的话,维克多都要因为问了繁殖期这个问题,而惭愧得无颜施法了。

倒是海格显得兴致高昂。

“哇噢,我还没有亲眼见过你做预言呢。”

只和维克多聊过神奇动物学科的海格,目不转睛地盯着神奇的金字塔项链。

“教授们都称赞你的古埃及魔法。邓布利多说你能使用无声咒,不用魔杖。他一直鼓励我,这话那话地让我摆脱魔杖,我猜,是他接受不了粉红色雨伞的审美。”

维克多瞥了眼歪在门框上的折断的粉红雨伞。在心里分析:魔杖是怎么伪装成这样子的,我也想来一根。

不知道奥利凡德有没有这手艺。

虽然自己施简单魔法可以不用魔杖,可奥利凡德出品的魔杖,施法效果要比维克多凭空施法来得好太多了。

“这根落叶松木魔杖传导古埃及魔法特别丝滑。想要副好的预言牌的话,不能太吝啬对千年积木施加的魔力。”

维克多一边向海格解释,一边施展了“阿拉霍洞开”的魔法。

……该怎么形容我想预言的问题呢。

呃,我冒昧地请求下,如果我的真红眼黑龙有所谓繁殖期的话,在公历的什么时间会出现这种行为呢。如果这个问题太难堪,大致预言下龙的生命周期也行。如果埃及现存着一条实实在在的活真红眼黑龙就更好了。

维克多把思绪和灵力一同注入荷鲁斯之眼。

咒语念完了,维克多保持着使用魔杖的姿势,和海格大眼瞪小眼。

沉浸在沉默中,海格显得相当沮丧,“失败了?”

“等待也是预言的一部分。”维克多告诉海格有耐心些。说不定积木之神正在召开议会,就维克多想预言的事情集思广益。

隔了近十秒钟,千年积木有了反应。荷鲁斯之眼的瞳孔处闪烁了一下。

哦,象征智慧的闪光!

维克多见状,左手从积木侧面轻轻擦过。像揭小广告一样带下来一张紫色的卡牌。

这种预言居然真的有答案,不是白板。

维克多把法老牌摊在手心,给努力凑过来的海格展示这荒唐预言给出的结果。

“你应该知道,我读不懂古代鸟语的。”

“噢,我忘记了这一点,我的错。”

维克多把卡片拿回到自己眼前,摸了摸不存在的胡须,进入到破解预言的状态。

老实说,虽然从霍格沃茨到剑桥麻瓜大学,维克多辗转学了七八年的古埃及文字。但也不能保证每次都顺利破译法老牌的魔文。

而且,法老牌这种抽象的表达方式,哪怕译出文字,没点想象力还真猜不到它是什么意思。只有辅以卡片上错乱的小字注释,才能猜个七七八八。

不然,那张最终战争的牌,怎么值得维克多翻译个几年都没有确定的结果。

再比如真红眼黑龙,就是作为灾祸、瘟疫的象征。注释说明也是“黑炎可以烧尽一切”。

卡片选择用它而不是真实的灾害场面来预示未来。维克多就是没能及时解读出这一点,才没料到隔天农场的瘟病。

而这次的卡片,光看图画的画,也是一头真红眼黑龙。

但和自己已经拥有的那张张着血盆大口的龙不一样。这只真红眼黑龙的身后是绽放着的黄色光线。像是……从光芒中诞生一样。

维克多第一时间去辨认了印在卡片上侧的名称。

一个漆黑的黑点、两个同心圆间穿过一串类似鸟尾一样的符号,预示太阳的圆下面添有三个错落的三角,还跟着一串像是早期希腊语的字母。

和先前卡牌“真红眼黑龙”的前一节符号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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