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没有罗伯洛那么好的视力,进门以后,经过一阵摸索,哈桑拉希米找到了煤气灯开关,伸手轻轻拧动。

发出嗒!嗒!嗒!的声音,煤气灯没亮,他撇了撇嘴,从口袋里掏出1便士,投入瓦斯计费器。

煤气灯昏黄的光芒亮起,几位警员都看清楚了客厅的状况,虽然都不知道这里曾经发生过什么事,但是他们很快各自分工忙碌了起来。

一人去通知其他人,顺便找一辆马车,剩下的人在房子里查看了起来。

“这里看起来还不错,有谁知道这里住的是谁吗?”其中一个人随便开口问道。

“我想我知道”哈桑拉希米突然开口道。

本来那位警官他也没有指望谁能回答,毕竟不是自己的管辖区,没想到这位警察局里最能打的哈桑拉希米,竟然知道。

其他几人闻声都转头过来,他看着书桌上的那几只毛笔,开口说到“我猜的没错,应该是阿尔文铁言,一名街头画家。”

阿尔文一路躲过了几波巡逻警之后,终于来到了,茉莉花街17号,罗莎太太的家,沙龙结束已经有一段时间了,看着别墅内已经暗下来的灯光,看来仆人都已经收拾完毕去休息了。

别人睡没睡不知道,但是我想玛丽女仆肯定睡不着。阿尔文轻笑一声,大步走到别墅的铁大门前,轻轻敲动,不一会就看见,两个女仆提着灯打开了别墅门,走了过来。

别墅一楼阿尔文坐在客厅的单人沙发上,跟前的桌子上还放着一杯冒着热气的红茶。

别墅的起居室在二楼,由于他到访太过突然,罗莎太太已经睡下,得到仆人的通知已经起床,让阿尔文在一楼客厅等待。

不一会罗莎太太,在贴身女仆玛丽的陪伴下在楼梯口出现,向着客厅走来。

女仆玛丽的神色多少有些不自然,还有些担心,本来就没有睡下的她。

听到一楼仆人说阿尔文到访,希望能见罗莎太太一面。

她的心就莫名惊慌了起来,不知道阿尔文是没有回家,还是,女神保佑,希望这个外乡人只是,来取回落下的东西。

“很抱歉,罗莎太太,打扰到了你的美梦”看到罗莎太太走下楼梯,阿尔文率先起身,行了一礼。

“没有关系,阿尔文”罗莎太太披着长发,虽然经过稍微打理,还是能看出起来的相当仓促。

“万分抱歉”

罗莎太太走到另一个沙发上坐了下来,微笑看着阿尔文开口说到“能告诉我,这么着急来到这,是什么事情吗?”

“之所以这么着急返回这里,我想您的贴身女仆玛丽女士,应该更清楚”阿尔文对着罗莎太太微微一笑,目光看向她身后不远处的女仆玛丽。

“玛丽?”罗莎太太听得有些迷糊,她实在想不出自己的贴身女仆,跟阿尔文能扯上什么关系,疑惑转过头看向玛丽。

“呃!呵呵,您真会开玩笑,我怎么可能会知道”本来看到阿尔文到来,心情就忐忑不安的玛丽,听到话题突然转向自己,她越发的紧张了起来,端放在小腹的双手的指关节,都下意识捏的有些发白。

看到自己的女仆紧张的样子,罗莎太太面色开始变得严肃,意识到玛丽可能对阿尔文做了什么事,她没有开口询问,选择继续听下去。

“不,我并没有开玩笑,女士你的丈夫今晚伙同两个人持刀藏在我家,你有什么解释吗?”看到玛丽紧张的表情,阿尔文嘴角翘起,漆黑的眸子看着对方。

听到这句话,玛丽一颗心顿时跌到了谷底,感觉到了管家和其他两个仆人的目光时不时看向自己,脸上扯出难看的笑容“我完全听不懂您在说什么。”

她心中还存有一丝侥幸,丈夫他们是三个人,就算没有成功,也肯定能跑掉。

“持刀?”罗莎太太皱起了眉头,失望的看向自己的贴身女仆,从玛丽的神色可以判断出这件事情是真的了,五年的相处她们彼此太了解了。

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担心的打量着阿尔文,看到他没有受伤罗莎太太心也稍微放了下来。

感受到罗莎太太的目光,阿尔文对着微微一笑,表示自己没事。

看到对方还在装疯卖傻,明显是仍心存侥幸,心中冷笑:“不见棺材不落泪。”

“呵呵,听不懂没关系,是不是你丈夫已经不重要了,其实,我很佩服那个人手臂受伤,居然还出来打劫。”

“哦,对了,他们现在已经被我抓住,到时候警察会告诉我一切”没有等对方回答,他又补充到。

说完没有再去管脸色苍白的玛丽,转头对罗莎太太说到:“罗莎太太,这也是我这么晚打扰您的主要目的,我想找一个可靠的律师,来应付这次的事情,您在这方面有认识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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