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靠近目的地,我就越奇怪。

按理来说,既然“窗”都已经报了上来,就应该有某些根据的,怎么都已经到山脚下了,还是一点咒力的痕迹、一点残秽都没有呢?

难怪是需要五条猫出场的场合。

我下了车,将自己的衣服拉的整整齐齐。

伊地知,你就站在此地不要走动,我去买几斤橘子……啊呸,我去完成个任务。

他也对自己的实力很有AC数,所以虽然下了车,但是却没有继续跟上来的意思。

顺便给我布了个「帐」。

说起「帐」哦,这么久了,我还是没有去学,导致我现在都不会!

我狠狠的教训了一下自己——具体表现为敲击一下自己的脑壳,声音不错,是个好头。

等这次回去了,一定、一定要学一下啦。好像连顺平都会,那我正好去找顺平学。

往山上走着,我感觉到了一丝违和。

明明眼前没有残秽,但是却有咒力留下的痕迹——这种痕迹不是无形的,而是物理上的痕迹。

打个比方,我把水倒在纸上,那么潮湿的水渍就是咒力的残秽,而干了之后的褶皱就是物理上的痕迹。

这里毫无疑问有咒术活动的痕迹,但是残秽却被人有意的抹除了。

也就是「六眼」能够关注到细枝末节,我才能有所发现。

这样看,“窗”的人果然也有些本事,不然不会在咒力低微的情况下还能锁定这里的。

村子就建在半山腰上,我没走一会儿,就进入了村子内部。

现在可是大白天,村子里怎么连点儿活人气儿都没有,这里已经没人了吗?

我没有勇气大叫来找人,社恐人决定偷偷去边缘OB。我透过窗户看了看房子里面,空荡荡的。

门也没锁,进去看看吧。

谨慎起见,我可是开好了全身的「无限」才推门进去的。

看起来积了不少灰,不像是有人还在住还在生活的样子啊。

我有出去换了几个房子,都是一样的情况。

“窗”的情报出了问题吗……

啊,没有出错。

一只沙包大的拳头就停在我脸前面哦,突然一下就过来了,超级可怕的!

我推了下墨镜。

下次能不能打声招呼再攻过来。

我反身一脚踹倒他的身上。

啊嘞,没有什么实感。

“你,不错。”

被这个肌肉男用这种眼神看着真是太恶心了。

我没有冒犯肌肉男的意思。只是这个人:身材又小、肌肉却感觉比欧美人还要夸张,上身还裸|着,眉毛和胡子都非常粗——比迈特凯的眉毛还要粗,感觉有两倍。

关键是,他的表情还很猥|琐,眼神就像是在触|碰我一样,我受不了了。

“你,值得一杀!”他突然说道。

……?

不好意思,你刚才说了什么,我没听清。你再说一次,你要杀谁?

我代表五条猫保护组织给你一次重新组织语言的机会。

但是他显然get不到我的意思,没有顺平的灵性也没有虎子的情商,那粗壮的眉毛和搞笑的胡子伴随着他扭曲的笑颤动着,全身的肌肉是紧了紧,下一秒他的身形消失在了原地。

应该说是快到一般人的肉眼难以捕捉。

没错,是一·般·人的眼睛。

我清楚的看着他借力几乎是用瞬移的速度到了我的背后,手上还多了一把咒具。

我倒要看看,你的这一击有多强。我歪头躲过他的匕首,转身一手抓住他的手腕。

我突然发现,这家伙矮得很,肌肉很满,但是个子不高……

还有他这张略微有些熟悉的脸。

脑子中灵光一闪,我好像知道他是谁了。

因为是前期彩色动漫没有出现的人物,所以我一时半刻没有反应过来。虽然不记得名字,但是他却是和虎子惠惠战斗过,并且被他们俩联手给制裁了的炮灰角色。

我真的连他的名字都没有记住……

到现在也没有记住。

不是没有想起来,而是当时看漫画的时候,就完全没有记。

我的大脑也是有限的,日漫的字又比较密集,我看得又比较快,怎么可能记住这些无关紧要的人呢?

反正是个诅咒师就对了,而且还是个因为五条猫出生而不能为所欲为,所以想要报复社会欺负弱者的垃圾人。

这样总结应该没问题。

我一边想着,手上的动作可没有停,另一只手狠狠的给了他的肚子一拳。

他接了下来。

毫发无伤的那种。

哦,对了——他这个行为刺激了一下我的记忆,我想起来了,他的术式好像是「强弱颠倒」?

我记不清当时动漫里的解释了,但是我理解起来就是他能够吸收对手很强的力量,然后来进行战斗。

是反击类的卡牌……呸,是反击类的诅咒师。

惠惠和虎子当时好像是强弱对调着、默契着就把他给锤了。

但是我只有一个人,而且也没有什么观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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