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吵吵嚷嚷,一度失去控制了。

贾张氏也嗷一嗓子站起来就薅住秦淮茹头发。

“你个死娼妇,你真是把我们老贾家的脸都给丢尽了你!”

“啊,妈,我没有啊,你快点松开啊!”

秦淮茹吃痛,也开始嚎叫起来。

“贾大妈,您先松开淮茹,我跟淮茹清清白白!”

何雨柱见秦淮茹吃痛,说不心疼是假的。

陆川挑了挑眉。

舔狗就是舔狗。

贾张氏都把何雨柱卖成这个样子,何雨柱还舔秦淮茹呢?

哎,舔狗不自救,天难佑啊!

陆川看天都快黑了,心里还惦记着聋老太太呢。

聋老太太没来看热闹,估计是不爱掺和这破事,陆川也不爱看狗血热闹,所以趁人不注意就从人群中离开了。

“奶奶,您吃饭了没?”

陆川回到家,看见聋老太太坐在家里纳鞋底子呢。

“你没回来,我哪能先吃呀?”

陆川心里头暖呼呼的,笑着就说。

“得勒,那我去把昨天的菜热一下。”

陆川来到厨房打开碗柜,里面昨天的两盘菜都见底了,笑着冲屋里说。

“老太太,您今儿个没少吃啊?”

“鸡蛋羹您多吃没事,辣椒炒肉您吃这么多可不行啊,下回不能这么吃了。”

老太太一听,放下鞋底子就来到厨房了。

“我今天没吃菜呀。”

“昨天剩那两盘菜,我瞧着还够咱俩今晚对付吃一口呢,我白天一口没吃。”

“这....”

陆川心里咯噔一下。

心说,老太太不会换老年痴呆症了吧?

老太太也看到盘子里的剩菜,当即就一拍大腿。

“嗨呀!这该死的耗子,怎么就把咱家的菜都给吃了啊!”

陆川:“???”

“老太太,真不是您吃的?”

“那可不,我要是吃了,我还能撒谎不成?”

“这倒霉耗子,往常偷点棒子面饼就算了,今天居然连咱家这肉菜也给偷了!”

老太太一语双关,话里有话。

想来,棒梗也不是第一次来偷吃的了。

“得勒,您别着急,我在炒点不就得了吗?”

“别生气,您回屋吧,咱马就能吃饭。”

陆川安抚完老太太。

看看盘子里的剩菜,陆川把两盘菜倒在一起,拿出去放在外头的墙沿边,等明天拿去喂狗吧。

甭管是真耗子,还是假耗子,以前穷的时候陆川也许还能凑合吃一口。

但是现在自己又有工作,又有系统,陆川觉得没必要再那么节省了。

不想,就因为陆川这一举动,才完美躲过了棒梗的毒害!

如果换到其他家庭,这菜想都甭想,必然是继续给吃干净咯。

后院陆川和老太太享受晚餐的美味。

前院还在鸡飞狗跳。

壹大爷看了看拉拉扯扯的贾张氏,秦淮茹跟何雨柱,气直皱着眉头,心里烦闷不易。

这个贾张氏,不是薅头发,就是哭丧!

也不看看场合!

还有这个柱子,也真是不要脸!

“行了!你们这是干什么,李副厂长还站在这里呢!”

“都撒开!”

闻言,贾张氏果然送开秦淮茹了。

扭头就扑到在李副厂长脚边,哭喊着说。

“李副厂长,这真不管我们的事啊!”

“您是大人物,您要抓就抓傻柱,别抓我们这一家子老小啊!”

李副厂长见一个恶妇向自己扑来,顿时一身恶寒。

抬脚就准备把贾张氏一脚给踹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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