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登州几年变化已是极大,尤其是这半年来自己业绩更是越来越好,自己也轻松许多。

夏离恭敬的听着赵知府的奉承,不时推托称赞赵子静治理有方。

徐庆带着捕役赶到时,立即团团围住了张潮家,寻了半晌,才发现铁捕快二人在张潮家左边院外一棵大榕树上蹲守着。

王捕快向徐庆汇报了自己探查到的情况,静悄悄中,捕役已经围了张家,滴水不漏,张家屋中却不自知。

随着门扉敲响,张潮的娘子打开了院门,看着门外站着皆是衙门的人,张娘子慌了神。

见门扉打开,徐庆带着人随即而入,张娘子见自己无法阻拦,有些焦急。

里面传来张潮微带醉意的声音,“是谁来了?”

张娘子见此,连忙喊,“夫君,是官府来人了。”

里面的二人听罢,顿时心慌,赵善起身便朝耳房里去,张潮连忙帮赵善翻窗逃走。

窗户有些高,赵善酒意在听到张娘子喊声时已清醒不少。

随着翻身下窗,顿时一颗悬着的心总算落地。

早已守在张潮家周围的捕役随之而上,心情转换都没来得及,赵善便被套上了木枷锁。

在赵善还是懵傻状态中,捕役押解着赵善随之绕回张家。

进了张家,赵善见张潮已和自己带上同款配置。

二人面面相觑,皆保持沉默,张娘子抱着被吓哭的孩子躲在一角,同样是惊魂未定。

徐庆看了一眼站在一旁默不作声的夏末,随即招呼捕役开始搜查。

捕役在赵善身上搜出二十五俩金子,张家搜了一遍,并没看到金子或其他东西。

赵善看向徐庆,早已没有之前被抓时的惊慌,“徐捕快,你们搜的是我自己的金子,我好歹与周生二人营生了几年,相约出海挣钱,这么点银子还能没有?”

徐庆皱眉,看向二人,“赵老爷今日如何会在张潮家中?”

赵善嗤笑,“我既然能请他送我们出海,自然是认识,周兄明日下葬,我日子总要过,我约张潮下次出海时间,随便吃个饭又有何错?”

徐庆逼问,“那你逃什么?”

赵善冷笑,“突然闯来,听张娘子喊叫,我以为是来了强盗,既然是强盗不跑还能留着不成?”

“张娘子喊叫清楚,官府来人,你又非耳背,如何听不清,我看你们是做贼心虚。”

赵善继续反驳,“我与张潮吃了酒,脑子有些晕,听错能有何问题?”

一旁一直没说话的张潮见赵善三言两语便能颠倒黑白,心里顿时多了底气。

张潮义愤填膺看向家中捕快,瞪向徐庆,“徐捕快为人算得上公正,今日看来,是我们平时高看你了。”

“你又没有证据,这样闯入我家,又是一番搜查,最后没查出什么,我虽然体谅你们捉拿凶手的正义之心,但这样诬陷好人我是不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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