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雪守在楚千汐身边,再看了眼站在外面搞不清楚状况的慕朝,叹了口气。

她是听明白了,但是就不理解了。不过是叫了一声郡主,自家郡主是怎么想到夫君变心了这种十恶不赦的事情上来的。

虽然,公子确实对她也没有什么她想的举案齐眉的感情。

孰不知,松仁是怎么亲眼看着她醒来前后不过个把月时间,将两个话都没说过几句的两个人想成恩恩爱爱小夫妻的。

那种天天听着她朝朝长,朝朝短的痛苦,恨不得让松仁抹脖子。

但是,他更知道,如果不是这样,自家郡主本是打算两人和离,任由慕公子离开的。

孤夜坐在塞外的郡主,无端让人看着心疼得很。

所以,作为郡主最贴心的亲亲侍卫,就算拉他也得将人拉到一起去。

松仁绝对不会承认,除了自家郡主的心路历程,他也说了不少,怕是彻底将慕朝与自家郡主恩恩爱爱的想法捶死在自家郡主脑子里。

但是,看眼前的情况似乎说的有点儿过。

另一边,牧尘把自家主子拉出来,松了口气。

太可怕了,云郡主怎么变成这样了?

他们说的声音不大,但是习武之人,自然听得一清二楚。

不过,想到还要说服自家主子接受这乌龙事儿,牧尘倍感压力巨大。

但是,好歹为了自家主子幸福着想,他拼了。

“你说查出什么来了?”慕朝看了眼楚千汐的门儿,想到她这一举一动都很奇怪:“是......郡主?”

牧尘点头:“是这样,郡主这一坠马,也不知道伤到脑子哪儿了?记忆发生了很大的偏差,听松仁和将官说,她一直认为公子与她青梅竹马琴瑟和鸣,此次去边关是因为云王身陷囹圄,但主子与她时常往来书信,情真不变。”

他抿了抿嘴:“此次,见到主子这种反应,只怕是伤心了。”

慕朝沉默,许久才问;“可方才御医也没看出什么来?”

“这御医哪儿敢诊出他解决不了的病症,而且他都一心扑在郡主的伤口上。军医实在束手无策,主要是郡主一心觉得自己没病,哪儿敢悖逆。”牧尘想想也觉得离奇:“眼下宫宴在即,主子又要见到宫里,郡主如今这样宫宴也出不得差错,还是得主子帮着。而且,眼下郡主也实在受不得什么刺激。”

牧尘知道,自家主子感念郡主救他的恩情,一定会同意。

“好。”

牧尘松了口气。

晚上用膳,慕朝没有出现,就寝慕朝也没有出现。

松仁在一旁忐忑不安,这要怎么说?

一下子让慕公子和自家郡主睡一块儿,别说慕公子接受不了,就是他们这些人也接受不了。

楚千汐眨了眨眼睛,抱着被子:“你出去吧,我得睡觉了。”

松仁不愁了,可看着自家郡主连着等了慕公子这么长时间就觉得自家郡主就是个小可怜:“郡主!”

“呵,不就是本郡主三年不在,感情出问题了吗?本郡主迟早把人抢回来。”楚千汐把被子一蒙:“睡觉!”

额,松仁看她斗志满满,忍不住扶额。

他似乎能看到慕公子鸡飞狗跳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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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朝!

她一步踏入房门之中,隔着重重帐帘看着乌压压跪了一地的人都快把头埋到地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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