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时代,你那么明目张胆地写什么“行也思君,坐也思君”,人家清清白白一个姑娘不气哭才怪呢。

黛玉一边跑一边忖度道,“我原来错怪他了。我道他受了点委屈,就不来找我了呢!他竟然在心里想了我千遍万遍,也不知道受了多少罪。真真是怪我太过唐突了。”

黛玉秉绝代之姿容,具稀世之俊美,不期这一哭,那些附近的柳枝花朵宿鸟栖鸦,一闻此声,俱朴楞楞飞起远避,不忍闻此声,哭何其的缠绵缱绻。

贾环在房内叹道,看来,好好练字,不靠系统也能泡妞的呢!

这倒节省了不少系统积分。

紫鹃见黛玉才去了一会儿,此刻竟哭泣着跑回来了,大惊道,“姑娘,这是怎么了?三哥又惹你生气啦?”

黛玉一边拿帕子擦眼泪,一边露出了笑意,道:“才不是呢,我这是高兴的。”

紫鹃、雪雁素日知道黛玉的情性:无事闷坐,不是愁眉,便是长叹,且好端端的不知为着什么,常常的便自泪不干的。

而此刻,她竟然是哭中带笑,星靥如花,知她定是高兴得不得了的。

这会贾环后脚也跟了进来。

紫鹃道,“姑娘昨儿夜里好了,只咳嗽两遍,三爷你又怄哭她,这情绪起伏,怕今晚又睡不好了。”

贾环有点无辜地站在那里,愣了一会,笑道:“林妹妹,我己经在天下第一医馆里,替你交了5000两医金了,等我回明了老太太,就带你去看病,把根断了,这会子,你要是不答应,那5000两医金就咕咚一声掉到江里去啦!”

紫鹃闻了,大喜道:“真的吗?那可太好啦!”

林黛玉笑道:“我才不去呢,我倒想听听5000两银子咕咚一声掉到江里去的声音,是什么样子的。

而且,死了倒也干净,无牵无挂的,没得整天受人欺负。”

雪雁笑道:“三爷,你那来的这么多银子?”

贾环一下子语塞了。

我还没想好怎么编呢,你就捅刀了。雪雁这个臭丫头!

贾环继续道:“霍然馆,你知道吧?霍然而愈。”

林黛玉道,“连老太太都知道那副对联,什么

金针渡人,人间虫鱼笺尔雅;

妙手回春,春府草木续离骚。

这个人治病就治病吧,什么《尔雅》,什么《离骚》,还当自己考科举呢?”

贾环一脸懵逼。

我可以说这是我写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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