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总也没说谎。”
陆瑶神烦“小欣”这个称呼。她是真的生气了。哼，凭什么别的女配能一口一个“小欣”称呼霸总，她就只配“陈总，欣总，陈欣”？
还能不能好了？套瓷谁阿。谁不知道谁阿！谁还不是个炮灰替补小饼干？
……
翻白眼送下巴尖给白月光，陆瑶敏锐发掘到了自己对上白月光的新优势——她居然比海归白月光高一个拖鞋底！爽了爽了爽了！
身高可是天生的优势，可不得好好秀秀？
趾高气扬叉腰绕主动送上门的翟怡绮打转，陆瑶拿出炮灰女配的气势，仰着脑袋，扯嗓门嘲讽：“再说，你小姑娘家家的，又不是陈总什么人，你管她撒不撒谎！而且，陈总敷衍你是照顾你。今儿这事不是明摆着吗？大家都是为了看你这小丫头爆黑料来的！你除了偷陈总一幅画，编自己书里，污蔑人陈总出轨，能不能掏出点有用的，让我们开开眼。这年头是法制社会，你要是真有陈总出轨的证据，你就拿出来，我们看完该咋咋。没有的话，就请您麻溜滚。别浪费我们陈总时间。我们陈总的时间可是很贵的……”
陆瑶吵得理直气壮，陈欣摇头笑笑，蒋云挑眉打量气场全开的陆瑶，直接隔空敬了陆瑶一杯红酒。
“瑶哥厉害！”蒋云扬头将红酒一饮而尽。
“那可不！”陆瑶骄傲地翘尾巴，又把求表扬的眼神投向陈欣。
“有道理。”陈欣点头，示意助理小宋上来。
小宋抱着一踏资料，推推脸上的金丝眼镜，一板一眼地扮演人肉喇叭：“翟总您好。我是陈总的助理宋仁晴。我代表陈总的代理律师郑重警告您，您已经涉嫌诽谤。如果您不能在48小时内，对我司质疑做出回应，我司将上报有关部分，申请将你遣送出若志市。以下是我司质疑。”
小宋清清嗓：“一问翟女士：您为什么当街损毁若志币？根据若志市若志法第四百三十八条规定。无故损害若志币，是对若志当权机构的挑衅。如果认定成立，需缴纳损坏金额100倍的若志币现金。”
陆瑶点头：这说得是白月光当街洒钱。
“二问翟女士：您为什么扰乱陈欣女士个人生活秩序？根据若志市第一百一十一条规定，无故采取‘呼死你’等方式，阻断个人正常通讯，需在官方版面登报道歉，并缴纳社会公共服务赔偿金。此金额，根据当事人‘秒薪’计算。”
蒋云迅速点头：这是白月光昨天疯狂发短信。
“三问翟女士：您为什么聚众散布宣扬早恋等不良信息？根据若志市第六十一条规定，无故宣扬未成年不可描述行为，需要接受有关部门询问，并缴纳社会教育基金。此金额根据行为人行为地点计算。”
陆瑶疯狂点头：这不就是那份粉红校园读物咩？
……
“二十问……咳咳，能给瓶矿泉水吗？”小宋在背景板的瞩目礼中，单手护住了嗓子。她真的渴了，嗓子都要冒烟了。
不过！她对自家陈总真是佩服到五体投地！陈总真是太厉害了。
左右不过半晚上，就搞出了这么几百条整人的正经事儿。
……
“喏！”陆瑶和蒋云同时给可怜的小宋递了水。
小宋有眼色选了蒋总，陈欣占有欲拉满，顺手就把一步外的陆瑶拉到怀里。
“我也渴了。”陈欣凑在陆瑶耳边说悄悄话。
“那不是有？”陆瑶指着翟怡绮身边的托盘，直女的建议，“拿的时候还能顺便给那小贱人一记脑瓜蹦。”
“麻烦。”陈欣保持着冷漠的神情，心底早就笑开了。她家瑶瑶真是太可爱了！这种形势，也就她家媳妇儿还惦记，拿水时，顺带敲人一记脑瓜蹦。
现在是脑瓜蹦的事儿？明明是钱的事儿。
算算这堆罚款收到手，翟怡绮也就没钱再飞若志市，陈欣抿抿唇，一幅真的口渴的样子。
“真不舍得给我？”陈欣绕着陆瑶耳廓吐气。
陆瑶一个激灵，先脸红，后只能颤抖着扭了瓶盖，堵住某总的嘴，小声叨叨：“公共场合，就不能注意点影响？”
“注意什么影响？”陈欣把下巴落在陆瑶肩上，又带着陆瑶往LED屏上看。
陆瑶一抬头，就看到LED里的陈总，穿着白西装，一手捧着粉玫瑰，一手捧着钻戒，单膝跪地，向她求婚。
“哇！”陆瑶被LED吸引。
陈欣小声在陆瑶耳边叹气：“不就是咱们的求婚视频吗？怎么？想再来一次？”
“不！只是为了感受真爱和初恋的感觉！”陆瑶爽快地单手搂住陈欣的肩膀，指着LED里的陈欣，做现场教学，“你看看那深情的眼神，是多么忧郁与隐忍！要不是看了几百部青春电影，我绝对看不出那双眼睛里藏着暗恋和挚爱！”
“你现在就看得出来？”陈欣半勾起唇，还没来得及笑开，脸就被陆瑶捧住了。
“嘘——不要打扰我做梦！”闭眼和LED同步亲上了陈欣，陆瑶整个人从内到外都在冒粉红色泡泡！
作炮灰真是太幸福！脑补是幸福的第一生产力！阿！她现在在吻一个爱她如生命的女人！这个女人还眼里只有她！无视一切花花草草、莺莺燕燕！
阿！陆瑶想抱着陈欣转圈圈，然后昭告全世界，她抱着的，就是全世界唯一一个她想要，且属于她的小朋友！这个小朋友，能读懂她的孤单、读懂她的脆弱、能陪她一起哭，一起笑，一起走到天荒地老……
……
“瑶瑶……”陈欣也在看LED中的甜蜜转圈圈。她也和LED里的投影一样，抱住陆瑶，仿佛抱住了世上唯一的珍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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