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不能告诉父亲!
若知道自己迟迟不圆房,定会逼迫她的!
江悠然咬着下唇:“是……”
谁料一整碗汤药下肚,便昏昏欲睡了起来。
眨眼就坠入梦乡。
待均匀的呼吸声传出,盛景渊这才驱逐殿内的宫人,然后转身走向摆满饰品的梳妆柜。
他盯着铜镜片刻,这才将下边的柜子一一打开。
里面诸多是女子的发饰与绣谱。
直至在最下方,看到两个大小不一的瓷具。
一个是青花瓷瓶,略小些,另一个是纯白的瓷盒。
他率先拿起瓷盒,刚打开便闻见一股沁人心脾的芳香,与江悠然身上的体香极为相似。
想来是什么香膏。
于是将瓷盒放下,转而又拿起一旁的青花瓷瓶,揭开远远嗅了嗅,竟没有任何气味。
像普通的水。
盛景渊沉思了片刻,这才盖上木塞放回原位。
怪了……
又想起那个丫头说的话。
忍辱负重……呵,这话只说对了一半。
曾经他确实想过要好好待江悠然,夫妇同心,相敬如宾,来日坐上高位便许她一世荣华。
可终究是错付了。
但他并不痛心,也没多少愤怒。
因为自己未曾爱过江悠然,丑事被揭晓后,江悠然于自己而言,不过是一个被藏了毒的礼物。
不必他的太子妃寻任何借口,他也不愿碰这样一个……肮脏且不知廉耻的女人。
只是为了大计,不得不将这场戏继续唱下去。
盛景渊转身走向书房。
有了安眠的作用,江悠然便不知他睡在何处。
他也可净净眼。
……
此时。
游街的人群依旧络绎不绝。
若在一炷香前,她还不敢相信某人竟敢趁大哥撕名画的功夫,明目张胆的将她拐上街!
司无瑕不停往回看:“待会儿我大哥定要发怒……”
“想要什么。”
“什么?”
“我说,”
殷深捏起一颗栗子,塞进她啰嗦个不停的嘴:“既已出门,便要玩得尽兴,无需在意之后会发生什么,就算天塌了,本相都会替你撑着。”
万千星辰,都不及此刻与自己对视的那双幽眸。
满街的红灯笼竟沦为衬托。
“我……”
司无瑕目光闪躲,“我大哥可是很厉害的。”
说完便听见对方‘嗯’了一声,拉着她继续往前走:“三脚猫功夫,确实挺厉害的。”
这话若让大哥听见,还不得当场气炸了……
不过。
她还从未见过殷深动武过呢,只知是皎月口中的高手,是肖孟卿和李依然敬佩之人。
嘶……
此人果然有奇遇。
否则自小在定安那种小地方长大,如何练就一身本事?
司无瑕看着那人的侧脸,愈发觉得对方是个迷,但很快,这个迷就被街边的拨浪鼓吸引了。
还认真玩了起来。
她迟疑的说:“大人……竟喜欢这种小玩意儿?”
“说不上喜欢,”
殷深盯着翻来覆去的鼓面,忆起了往事:“只是幼时,母亲喜欢用这个逗我笑,但我却觉得玩物丧志,每回都是一脸苦大仇深。”
什么每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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