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爷坐在桌边饮茶,表情淡定中带着疏离。

静静地看着一直抹泪的秦淮茹。

六七块钱和相应票据,他都有,甚至不叫个事儿!

但这女人,不值得帮。

以前还帮帮,但自从看出她利用傻柱后,一切帮助就停止了。

这么有心机的人,根本不用人帮。

“秦淮茹啊。”

一大妈平和道:“我家钱存的是死期,大晚去取不出来,我们老两口又用不到什么钱,所以正好家里没钱了,你去问问别人吧!”

一大爷低头抿茶。

老伴这借口完美,高!

秦淮茹又不傻,这么多年大家住在一个院,谁不知道一大爷家有固定放着30元救急钱的习惯?

“一大爷您就可怜可......”

“你们娘俩儿聊吧!”

一大爷站起来,打断道:“这岁数大了,容易打瞌睡,我先去睡了。”

“老易,等我下,我也累了。”

一大妈也站起来。

......

“二大爷,帮帮我孤儿寡母吧!”

秦淮茹坐在刘海中家客厅,可怜兮兮地说道。

“这个.......我要说你两句!”

此时,刘海中自我感觉非常好,打着官腔道:“我没钱借给你,但我可以告诉你怎么办,这次啊,你就认了吧,棒梗呢,也该进去被教育教......诶?秦淮茹你别走啊,我还没说完呢!你这种态度怎么可能教育好儿子!真是的!”

三大爷阎埠贵家。

“秦淮茹,我家这么多口子人呢!解成刚结婚,解放还没结婚,你三大妈没工作。”

“我帮不你,我心有余而力不足,你不如去求求傻柱,他不是最听你的吗?”

说到这,阎埠贵推推黑框眼镜,表情里尽是毫不掩饰的嘲讽。

秦淮茹哀叹一声,什么也没说,慢慢出门......

“傻柱每个月三十七块五都给她,她不知道珍惜,现在为了五块钱求爷爷告奶奶,真行!”

“都说傻柱傻,其实她比傻柱还傻!一个寡妇,还想找什么样的?”

背后,传来阎家人丝毫不避讳的议论声。

秦淮茹瞬间破防,泣不成声。

是啊,最傻的是她啊!

在厂里,只有夫妻关系可以代领,两人没有结婚证,但财务科的人早就习惯了同意她带领。

这说明几乎所有人都默认了两人是一对。

煮熟的鸭子,飞了......

抹抹眼泪,秦淮茹朝着一家平时关系似乎还行的人家走去......

“秦淮茹,你怎么来我家借钱?我还没管你要棒梗偷我家那俩鸡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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