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这是要放弃的意思吗?”谢琅阵营的另一人问。
谢琅道:“父皇还年轻,且刚坐上皇位,你们想如何?”
“是愁活着不好吗?”
赵常不爽的道:“王爷莫不是叫亡国公主迷得骨头软了吧!”
见这事情又扯到了温淑宁身上,谢琅不悦的皱眉,他先前已经跟他们说过为何会娶淑宁了,他们竟然还如此揪着不放。
赵常话落过后,谢琅看了看在坐的人的表情,冷淡的问:“诸位不若想想当初为何选择效忠我谢氏,又为何选择我谢琅?”
言罢,他也不等旁人回答,起身径直离开。
他同严良道:“往他们府中安插眼线。”他们最初的时候大抵是志同道合的。
然,有些人似乎只可以共患难,不能同富贵。
若是从前,他们只会毫不保留的把彼此的后背交给彼此,而不是对他的决定一再怀疑。就看看是他们的心大了,还是他的决定错误了。
严良的心一提,将事情应了下来。
宫宴过后,京城的局势平稳下来了,各部各处也都开始了正常的运行。他们刚来京城的时候,夜里巡逻的人很多,如今巡逻的人都少了些。
温淑宁想着,自己也应该开始出去积累功德值了。
因为京城稳定,温淑宁想着去积累功德值,许多人也开始举办各种宴会,她还没有出过门,就收到了一摞请帖。
她苦大愁深的看着这些请帖,同荷月道:“你去问问,王爷可在府中。”
荷月出去过后很快就回来了,同温淑宁禀告:“王爷在府中。”
宫宴过后,皇上就将成年的皇子安排进了六部,太子进了吏部,吏部掌管官员的升迁任免,这是个实打实的办事部门,当然也方便太子培植自己的人手,皇上将太子放在这个部们,是充分信任太子的表现。
而谢琅则是被放到了最最空闲的工部,天下初定百废待兴,要紧的都是其他部门的事情,工部的那些事情如今根本就轮不着,所以谢琅每天就是去上个早朝露个脸,然后就回府呆着。他手上还有兵,偶尔也会去军营溜达溜达。
但温淑宁并不知道这些,那天宫宴过后,二人就没有碰过面,她听说谢琅在家中,就领着荷月去找谢琅。
谢琅听严良说温淑宁来了,让他请了温淑宁进来。
“给王爷请安。”
谢琅摆了摆手道:“不必多礼,王妃来找我所为何事?”
温淑宁同荷月道:“你出去伺候吧!”
谢琅便也吩咐严良在外头去。
温淑宁道:“我作为王爷的幕僚,可还没有给王爷办过事儿呢,我这天天靠着王爷吃香喝辣,心里也有些过意不去。”
谢琅:“……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正和温淑宁的意,她也不喜欢绕弯子:“王爷的军营又多少不能上战场的伤兵,或者王爷可知有多少军属、亦或者是军属的遗孀?”
谢琅道:“我军营中不能上战场的伤兵大多都是归家了的,如今还在军营中养着的,只有一千多人。至于军属和遗孀有多少,就不清楚了。”
“王妃问这些是要干什么?”
温淑宁道:“我想着那些伤兵归家之后,种田那些肯定也不利索,这人都是为谢家的江山挥头颅洒热血的。若是我有法子让他们的日子好过一些,于王爷而言,应该也是好事一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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