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喝一句之后,便满脸厌恶地道:
“不就是一只鸡吗,到时候我替棒梗赔给你,这总成了吧?”
“切~”
“我那是因为一只鸡的事儿吗?”
“我那是讨一句公道!”
得了何雨柱的承诺,许大茂也不再纠缠,
死要面子活要脸地说了一堆冠冕堂皇的话之后,便双手抱胸坐在一旁看戏去了。
而听了何雨柱的话之后,何大清的眉头微微一皱,
继而瞥了何雨柱一眼,这才接茬道:
“这赔,肯定是要赔的,”
“鉴于秦淮茹家的情况,让傻柱先垫付也无妨,”
“但是,这钱,可不是替她家出,而是借,日后是要还的,”
“诸位邻里今天都在这里,那就都做个见证,”
“日后秦淮如家,不,棒梗,日后棒梗有能力了之后,这钱,必须得还,”
“这不是钱不钱的问题,而是规矩准则,”
“这人要每个规矩准则,那还能是人吗?”
“而且,这也不是咱不近人情,这人情,是用区区几块钱能衡量的吗?”
本来何大清是想等秦寡妇她门先开口的,
可这何雨柱心急先开了口,那何大清也只能顺着杆子了,
当然,道理要说明白,至于能不能听懂,那就看秦寡妇她们是不是还有点良知了。
果不其然,秦寡妇在听了何大清的话之后,脸微微垂了下去,
脸是说不尽的难堪,眉眼之间有一股浓重的忧愁,
话是大白话,可里面也隐含了一个道理,
那就是以后何家跟她门贾家就划清界限了,
她秦淮茹日后想要蹭何雨柱的饭盒,怕是没那么容易喽。
“好,老何说得在理,”
“这事儿大伙儿就当个见证,秦淮茹,你看怎么样?”
何大清说得头头是道,简直不要比他这个一大爷强太多,易中天还能反对吗?
所以,当即就顺坡下驴,拍手敲定此事,询问秦淮茹的意见。
秦淮茹脸色有些难看,最后还是强颜欢笑地点了点头,
眉间的忧愁,心中始终打算着日后这日子该怎么过下去。
秦淮茹点头应允之后,也没多待,便回去把棒梗给叫出来了,
看到这么么多人,棒梗还有些畏缩,同时有些幽怨地瞥了何雨柱一眼,
显然,他以为是何雨柱把他偷鸡的事儿给捅了出去,正记恨着呢,
对于这个小白眼狼的心思,何大清又哪儿能不知道?
当然,了解他的心思归了解,何大清可不会惯着他,
也不去理会陪棒梗站在一旁的秦淮茹,直接便开口问道:
“棒梗,你可能不认识我,毕竟你还没出世的时候,我就因事离开了,”
“今天回来,咱就跟你自我介绍一下,”
“咱,是你柱子叔的爹,是你爷爷辈儿的,”
“你呢,该管咱叫一声何爷爷。”
棒梗鼓着腮帮子,好似根本就没有听何大清的话一般,
好在秦淮茹还算知道规矩,扯着棒梗的衣角让他跟何大清打招呼,
棒梗没辙了,只能对着何大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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