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成疑惑地说道:“这小子怎么搭食堂主任的,合着,他现在还是傻柱的领导?这可有好戏看了。”
“那啥,你好好跟着陈然干,钱就不拿你的了,自己收好。”阎埠贵思索片刻说道,陈然出头还肯带带阎解旷肯定是好事。当时看着陈然可怜帮帮忙,原本就是一时心善,没想到现在还有意外收获。阎埠贵暗自得意。
“凭什么?”阎解成一听这话就急了,五块钱啊!这老抠门的怎么突然变了性子。
“阎解成,爸都发话了!有你什么事?”阎解旷不满地说,转头又看着阎埠贵笑着说道:“爸,五块钱给您,您让妈好好地帮我整套衣服呗!剩下的钱您就拿着。”
阎埠贵接过钱,笑眯眯地说:“行,放心吧!”
何雨柱慢悠悠地从厂里回来,手里提着一个网兜,一进大院就闻到空气里散发的臭味。
“怎么回事啊,这是……”
何雨柱进门就看到秦淮茹正在扫着地,嘴不把门的说:“秦淮茹,大晚怎么在扫地?这臭的,跟谁掉了厕所似的。”
何雨柱随口一言就说对了,嘴臭是真的臭。
秦淮茹低着头不发一言,何雨柱看着有点不对劲看到跟前,只听到轻轻地啜泣声。
“怎么了?”何雨柱急了。
秦淮茹把发生的事告诉了何雨柱,当然,略微改动了下细节,说的多难过,多冤枉,棒梗有多惨。
何雨柱提起袖子就想找陈然麻烦,秦淮茹一把拉住,心里十分满意何雨柱的举动,但是现在还不能就这样找他麻烦。
“秦姐呀,他都这么欺负你了,帮你出头你还拦着我。”何雨柱有些疑惑。
秦淮茹把一大爷说的话又说给何雨柱,何雨柱一脸不屑。
“他敢!”何雨柱迈步就要走,又想起了手拿的饭盒。
“给你。”
留下抱着饭盒的脸挂着泪秦淮茹。
贾家,贾张氏脸色十分难看,一方面是因为今天陈然让她气的不轻,一方面是棒梗现在洗了身还是一股味,又不好说,只能憋着。
陈然:腌入味了……
“哥哥,你别生气了。都怪陈然!”小当生气地说。
棒梗现在整个人缩在被子里,院子里冲的水全是凉水,秦淮茹怕他生病让他赶快躺在被窝里暖暖,还熬了姜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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