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寒芝现在绝对不正常,说不定正在发病中。
而所谓的不正常,发病,乃原书中的女主盛萱兰一旦和倾慕她的男二男三男N走的略近之时,擅长伪装的宿寒芝就会压抑不住真实的自己。具体体现在脸上戴着面具一般的假笑、性格多疑、说话阴阳怪气像宿公公(阮娴自认为),还有喜欢无声无息中下套坑人上。
阮娴一路上不停地跑,等她跑的远远的再也看不见宿寒芝的身影时,才停了下来,倚靠在一棵大上喘着气。
这次说什么,她也要跑的远远的。绝对不要再看见男主了,实在是太吓人了!
这样想着的阮娴拍了拍胸口,转了个身要继续往前走。
然而,她才刚转过身,眼前就看见了一个白色的身影,还有一张凑的极近的白花花的脸。
那张脸雪白雪白的,瞳孔却十分漆黑,在夜色里显得阴森森的,像极了传统恐怖片。
阮娴先是愣了一瞬,紧接着,她终于反应了过来。
她忍了忍,忍了忍,最终还是没忍住,一声刺耳的尖叫穿过了森林,划破了天际。强烈的女高音让栖息在树间的鸟儿都一股脑地冲了出来,哗啦啦地一片飞出了山林。
没······没说这个世界,还有鬼啊。
一片混乱之后,阮娴咬牙切齿地坐在一块石头上。也许是愤怒充大了她的胆子,她竟然敢瞪着眼睛看向坐在对面的那个白色身影。
泥人还有三分血性呢,她凭什么,凭什么要被宿寒芝这么欺负。
然而,最令她气愤的是,宿寒芝却神色如常地看着她。表□□不关己,十分无辜,好像完全没觉得自己做了什么错事。
“你追我干什么!”阮娴像一只忍辱负重的兔子似的,现在被逼急了。
“你受了伤。”宿寒芝道。
见阮娴没有说话,一副不相信的警惕模样,他带上了一抹笑意,看上去平易近人。
“夜里危险,我不放心让你一个人走,所以跟了上来。却没想到吓到了你,是我的过错。”
说的话很正常,听起来也很合理,而且彬彬有礼似乎一片好心,但阮娴信不过他,觉得他不怀好意。
宿寒芝之怎么会那么好心,而且······关于自己身上的疑点,她不信聪明如宿寒芝,没有一点怀疑。
但是,她不知道宿寒芝现在是怎么想的,他为什么没有对她提出质疑,又为什么要伪装出现在这般和善的样子。
就在阮娴思考着还想说什么的时候,就看见宿寒芝走到了她的面前,然后半蹲下了身体。
“你想做什么?”阮娴下意识身体往后伸,拉开了和他之间的距离。
谁知,宿寒芝却没有回答他,而是解开了她小腿处受伤的地方,被她简单绕上的布条。
等到伤口完全暴露出来,阮娴才后知后觉地感到了丝丝疼痛。
原本已经有些愈合的箭伤,因为她的一段奔跑,又有些裂开了,血已经染红了小腿上的布条。
阮娴看着宿寒芝从怀中拿出了一个白色的小瓷瓶,似乎是伤药。
她有些不明所以地看着这个蹲在她身前,准备为她上药的男人。
为什么?
就在这时,宿寒芝却突然抬起了头。他看着阮娴,嘴角似有若无地带了一丝笑意,然后手中像是变戏法似的出现了一个红红的果子。
“甜的。”
阮娴就像个提线木偶一样,她不知道男主在演哪一出戏剧,又要她陪着上演哪一出戏剧,只能看着宿寒芝将那个红果子放入她的手中。
眼见阮娴看着果子不说话,宿寒芝轻声道:“上药可能会有些疼。”
他是怕我疼,所以才给我这个甜果子?
阮娴的视线落在了宿寒芝的脸上,然而下一刻宿寒芝就说了一句让她脸色爆红的话。
“嘴里甜着,上药的时候,应该就不会疼的叫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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