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言带着盛鲸,在夜幕中驱车离开霓虹彩照的浮华世界,奔向灯火昏黄夏虫啁啾的野村。
一路上,盛鲸始终深情、依赖地望着他,仿佛随时要扑上来热吻他,他分明什么都没做,她却莫名地红了脸。
靳言突地心底业火摇曳,看向盛鲸的眸光也仿佛有烟火坠入其中。
盛鲸故意脱去薄薄的防晒衬衫,凹了个造型,施施然问他:“我的裙子好看么?”
如此明目张胆的行为,靳言禁不住笑了:“欺负我现在腾不开手是么?”
这是她新买的吊带裙,今夜特意穿给他看。
没有得到想要的回答,她不依,撒着娇追问:“好不好看嘛?”
“过于美丽冻人,”靳言调高空调温度,调低音乐,低声哄她,“快把外套穿好,待会儿冻感冒了。”
“嗯~~好吧。”
她本就半梦半醒,在温暖氛围的包裹下,只觉眼皮沉重,撑不住歪在副驾驶座上,渐渐进入梦乡。
靳言关掉了音乐,将手机调成静音,断开车载。
不一会儿,车辆驶入服务区。
刷卡加满油后,找了个僻静位置停稳,小心翼翼地将她抱到床上,并在她额头留下一个晚安吻。
就在他刚躺下准备休息时,手机屏幕亮起,显示有最新来电。靳言低头一看陆野深更半夜还给他电话,八成是闯祸了。
电话刚接通,“三哥,你又上哪浪去了?下午我去你办公室,结果孙青说你休长假了。”
下车后,靳言点了支烟:“又闯什么祸了?有话快说。”
陆野:“不闯祸就不联系你,我是这样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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