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贵匆匆跑到棒梗所在的班级,并且找到了棒梗。

棒梗看见闫埠贵这幅样子便说道:

“闫老师,您的手挺严重啊?”

闫埠贵没心思跟棒梗闲聊,他直接问道:

“棒梗,你今天把我自行车抬回来了,我的车轱辘呢?!”

棒梗木讷的点了点头:

“我是把您的自行车抬回来了啊,就放在了您办公室的角落里了,咋了,不见了?”

“不是,我问你我的车轱辘呢?!”

闫埠贵着急的问道。

“我哪儿知道您车轱辘啊,我抬回来的时候,您的自行车就只有一|个轱辘了!”

棒梗看见闫埠贵这一副着急又有点儿凶的样子便很委屈的说道,

“前面的车轱辘我也不知道去哪儿了!”

“好家伙!你没给我捡回来啊?!”

闫埠贵没心思跟他说了,迈开两腿就又往学校门口走去,来到今晚出事儿的地方,闫埠贵在四周都找遍了也都没有找到自己丢的车轱辘。

这下亏大了,自己的手骨折了,车轱辘也丢了,这又得花出去多少钱啊!

闫埠贵欲哭无泪,要不是自己的右手骨折了,他都想砸墙了。

在学校闷闷了一整天,闫埠贵一口饭都没有吃,甚至连一口水都没有喝,主要是没心情啊,连课也都是心不在焉了,还对学生们发了火。

晚,闫埠贵推着又少了个车轱辘的自行车缓缓向家走去。

因为右手骨折了,闫埠贵只能用左手扶着自行车往前走,没走一会儿左手就酸痛的不行了。

好不容易走到胡同口,闫埠贵又看到了那个修车铺。

闫埠贵二话不说,使尽全身力气冲过去就把自行车往他的摊前一扔,骂道:

“你个丧良心的,你卖我的什么车轱辘啊?!昨天好了,今儿个又坏了,还害得我右手都骨折了!”

老板看着闫埠贵一脸蒙圈,最后才记起这不就是昨天买他车轱辘的那人吗:

“不是,你干嘛啊?”

“你卖我的什么车轱辘啊?我今儿正骑着呢,车轱辘自己就跑了,还把我摔成了这个样子!”

闫埠贵红|着|脸大叫着,

“怎么着你也得赔我医药费!”

“你这人讲不讲理啊!”

老板不甘示弱的说道,

“你摔着了管我屁事儿啊!那是你自己不小心,你找我|干嘛啊?你干脆去自行车厂家算了!”

“不行!这事儿没完!”

闫埠贵指着老板说道,

“你怎么着也得赔我医药费,你卖给我的车轱辘有问题!”

“你自己摔的,还好意思跟我在这儿胡搅蛮缠?”

这时,周围已经围过来一群人了,老板对大伙儿说道,

“来来来,大伙儿们评评理,这个人自己摔了,还非说是我卖给他的车轱辘有问题,这也太不要脸了吧!”

闫埠贵可不会就这么算了,尽管他内心深处也觉得自己确实有点儿不占理,毕竟是自己愿意买的,也是自己的儿子安装的,但他想让这老板赔他点儿钱,好挽回一点自己的损失。

抱着这个想法,闫埠贵一屁|股坐到地,对大伙说道:

“大伙儿看看,昨儿个我在他这儿买了一车轱辘,结果今儿个就因为这车轱辘的问题我就摔了,手都摔骨折了!我不找他我找谁去啊?!”

闫埠贵这么一说,大伙儿还觉得有那么点儿道理,万一真是车轱辘有质量问题也说不定啊。

人群中好些人都住在这胡同里,也都认识闫埠贵,有些人就好心劝道:

“闫老师,您先起来吧,坐在地多凉啊,有什么事儿好好说呗!”

“不行!今儿必须,我要讨个说法,明明就是你的轮胎质量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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