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清秋心里门清儿,孝庄和康熙给他这么厚一大礼,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康熙亲政,如今他如果再阻拦康熙亲政,就有点不近人情,不识好歹了,而且他突然荣升异姓王,已经引起满族的王公贵族们不满了,左清秋慢慢意识到了危机所在,也慢慢清晰了孝庄和康熙所作所为的用意,果然身在皇家,哪有啥真正的恩情,不过都是利益交换,为了利益谁都可以牺牲,为了利益,谁都是棋子。

左清秋倒也并不是想阻拦康熙亲政,只是他知道康熙太有主张了,一旦他亲政,那自己发展资本主义,解放思想、学习西学等一系列提升大清国运的政事就难以推行下去,即使他强行推行,也会遇到极大的阻力,毕竟在这个年代,皇权至,相权再大,也是要依附于皇权,这是真理。既如此,他就必须在康熙亲政之前拿到他可以继续推行政令的权力,如果拿不到,就不能让他轻易的亲政,这不是私人感情,这是为了大清国运,他不得不如此为之。

最终左清秋还是认命了赫舍里为王后,苏嘛为王妃,毕竟要有先来后到,而且左清秋与赫舍里的感情也是极好,他是不忍伤害赫舍里的,苏嘛也是大气善良的女人,对左清秋也是一心爱戴,毫无怨言,只是在康熙亲政的问题,他不理解左清秋,还在帮孝庄太皇太后做着说客,一直在劝左清秋早日放手,让康熙亲政。

不过左清秋这几年也加紧了布局,虽然为防止太皇太后和康熙的戒心,京城内没怎么布局,但是在全国各地督抚们,则有一多半是他的门生故吏了,李国藩、曾鸿章、左之洞、张宗棠等人已是各地总督,李国藩仿照新军建立了湘军,曾鸿章建立了淮军,现在他的下一步想法是建立自己的海军,要做远洋贸易,去海外开疆拓土,离不开庞大的帆船舰队。现在,在两湖、两广、两江均在每个县城都设置了贸易交换场所,老百姓做的小手工艺品、多余的粮食、织的布匹等都可以拿来买卖,但这些还远远不够,

近些日子,提请康熙的奏折如雪花般报在左清秋的案头,他知道这背后少不了孝庄太皇太后的影子,索尼老了,这几日都卧床不起难以朝,没有了索尼帮他从中斡旋,满族的大臣们都蠢蠢欲动,准备时刻把左清秋这个异姓王拉下马,左清秋一面要应付着这些居心叵测的朝臣们,一面在想着如何提升大清国运,他常常叹息,如果君臣一心,都能一起想着为国为民,那该多好,为啥这么多人在其位反而只想谋自己之私利,不仅不做贡献反而掣肘干事之人,拖后腿。

刚刚处理完政事,左清秋还没休息一会儿,下人便来报,索尼病危,左清秋稍微收拾了一下赶忙拉着赫舍里一起乘娇前往索府。轿夫们一路小跑,来到索府,中南王爷和王后驾到。索额图紧急出迎,正要行礼,被左清秋一把拉住,岳丈大人无需多礼,岳祖父身体怎么样了?

“索额图边哭边说,情况不大好,恐怕时日无多了”

“听到父亲如此说,赫舍里豆大泪珠从她那美丽的眼睛里哗哗的流了下来”,左清秋心疼不已,忙抱了抱赫舍里,然后一起往索尼卧室走去。

索尼见左清秋和赫舍里来了,一手拉住左清秋的手,声音虚弱,断断续续的道:

“贤孙婿,你们来了”

“岳祖父,您身体还好?”

‘我恐怕时日无多了“”

索尼说完,赫舍里一下子扑在了他爷爷身,说:“爷爷您别这么说,您会好的,我们请最好的医生,一定会把您医治好的”

索尼摸了摸赫舍里的头,断断续续的道:“大限已至,跟医治没什么关系了””

转过头,他又握住了左清秋的手,说道:“贤孙婿,听老臣再跟你啰嗦几句,你现在位列王公,已经是人臣的极限了,伴君如伴虎啊,以后你可要谨慎行事,不管你有多大的功劳,在皇家眼里,这啥都不是,只要你威胁到他们的皇权了,他们杀你绝不会眨眼睛,你可要早日想好自己的退路,康熙别看他年少,他绝非善与之辈,太皇太后更是人精中的人精,你要早日做好各方面的准备,以免兔死狗烹。”

“岳祖父放心,我自有分寸”

“好的,你知晓就好,以后我的孙女儿和索家就交给你了,你要好好待赫…舍…里…”索尼强撑着最后一口气,说完之后撒手人寰。

“父亲”、“祖父”、“老爷”,索府下一片哭声,左清秋也不得不黯然神伤,生老病死,人都是躲不过的,但发生在自己的亲人,身边人身,还是忍不住悲痛,这就是感情,人是感情的动物,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啊!

索尼去世,举朝哀恸,他是辅政大臣,而且为大清立下了汗马功劳,康熙下令停朝三天,索尼的葬礼办的无比宏大,当然,这一是给索家的面子,二是给左清秋这位首辅,中南王的面子。

索府,来吊唁的人络绎不绝。

忽然,一声尖锐的喊声,太皇太后驾到,左清秋没想到,孝庄这么给面子,居然亲自来了索府吊唁索尼,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