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怕是不能了,摄政王殿下的身体自有府医,姣姣怕是帮不上忙。”

乔姣姣明白老妖婆什么意思,但就是不顺着她的话说。

“郡主不愿意帮哀家吗?”

孙太后捻佛珠的动作一顿,随后淡笑。

“娘娘何出此言?姣姣听不明白。”

“既如此,哀家就不勉强了。”

孙太后气急,好一个敬酒不吃吃罚酒的丫头片子!

“只是,摄政王殿下对郡主倒是上心的很,是哀家前所未见的。”

孙太后继续开口试探,两个人之间她早早就觉得不简单,若是真的让她探出来一点什么。

想到此,孙太后笑意更深。

“可能是摄政王殿下年龄大了,看到姣姣就想起了他自己的侄女吧!”

——

“怎么,清河郡主就这么想当本王的侄女吗?”

池宴知道这件事情之后,坐在梨花木制成的椅子上,有些危险的眯了眯眸子。

而乔姣姣压根就没有听见他说话,跟一边的岑溪说说笑笑的。

“是吧,郡主,我也这么觉着。”

岑溪压根没有意识到危险即将来临,挠了挠头笑着。

但是猛的又觉得自己后背一阵发凉,像是有谁在盯着他瞧一般。

一扭头,就是自家主子目光冰冷的瞪着他。

“郡主,属下还有些事情就先走了。”

岑溪心里暗叫不好,随便寻了个由头就赶紧溜了。

乔姣姣见人走了,顿时收敛了脸上的笑容。

“乔姣姣,怎么?见到本王就这么不高兴?”

极大的反差叫池宴抿了抿薄唇,眸中划过了一丝耙偏执。

“没有啊!”

乔姣姣耸了耸肩膀,招呼着人把行李往摄政王府抬。

池宴的动作足够的快,她自个也溜得快。

从孙太后的慈宁宫出来没多久就开始收拾行李,刚好过两日上京书院就要开学,就打算早早的搬来摄政王府。

“没有么?”

池宴起身走到乔姣姣身边,紧紧盯着小姑娘。

一股极强的压迫感叫乔姣姣很是不自在,不由得向后退了两步。

“乔姣姣,你怕本王?”

池宴似乎和之前大不相同,不能说是不相同。

而是和第一次见面时一样的,让人无法靠近。

“池宴,你怎么了?”

乔姣姣歪了歪脑袋,踮起脚尖摸了摸男人的头,“发烧了不成?”

池宴捏住乔姣姣纤细的手腕,目光有些复杂。

“不要怕本王。”

语气强硬却带着一丝乞求,乔姣姣有些不明白。

她狗哥怎么回事?还是以前那样正常些。

“本王很正常。”

“是是是!你以后可是我的来访者,我怎能怕你?”

乔姣姣有些敷衍的说着,心里却开始盘算。

要给池宴做心理咨询的话,必须得有一个专门的心理咨询室才行,这件事情也必须提上日程。

“何为来访者?”

“你不需要知道。”乔姣姣懒得解释,就算说了他也不会明白。

“告诉本王。”池宴以为乔姣姣不信任自己,神色坚定而认真,眼底闪过一丝偏执和倔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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