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嘛?听说这魏渝公子常住客栈,背后有人。”

“还有人说,他身边除了那两个属下,都是美女如云,各式各样的。”

“这不,这段时间就迷上花楼头牌小月了。”大叔吐沫横飞,越说越起劲。

余青青咧着嘴苦笑一声,原来他叫魏渝呀,年纪轻轻的,就这么好色,也不怕把他小腰给闪断了。

她摇摇头边拌粉条边说道“别说了,咱们继续吃粉,大叔们可不能像他学习哟。”

“我们倒是想呀,可就是没银子。”一个男子大声说道。

余青青撇了他一眼,露出嫌弃的表情,男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

有人帮忙就是快,没到响午都卖完了,看来明日得多准备一些。

“二妹,今日共三十二两。”余然然数了数,放进了余然然荷包里。

自从上次被顾老大打后,她再也不敢管钱,害怕遇人不俗,再被抢了去。

余青青也没说什么,拉着大姐就来到了布庄,她要为大姐定做一身大红的嫁衣。

虽不能头戴凤冠,肩披霞帔,但该有的都得有。

余然然在布庄门口愣了一下,两眼直转,疑惑道“二妹,你带我来这干嘛?”

“进去就知道了。”余青青把木桶放在门口,推着余然然就进了布庄。

布庄的客人不少,大多都是些女子,掌柜的见是两个如花似玉的姑娘,马上就迎了上来。

“两位姑娘,是买布料,还是定做成衣?”

掌柜的乃一女子,素装淡容,看上去三十有余,很是好客的样子。

余青青莞尔一笑,灵动的大眼打量布庄内的成衣,目光落在一件大红的绢丝绣花长裙上,问道“掌柜的,这件适合出嫁穿吗?”

掌柜瞧了一眼,这可是店内最贵的成衣,乐呵一笑“姑娘好眼光,这就是一件用绢丝勾边的嫁衣。”

“姑娘是要定做?”掌柜的不敢确定,必竟余青青两姐妹一身粗布衣,不像有钱人家。

掌柜的不算以貌取人,余青青碰了一下余然然“大姐,怎么样?”

好是好看,余然然内心纠结,看了掌柜的一眼。

小声在余青青耳边说道“二妹,这么好看肯定很贵,我们还是不要买了,还有二十几日,我自己缝一件就可以了。”

“那怎么行?”余青青声音大了几分,把旁边的客人吓一跳。

随后看着掌柜的,挠挠头“这件成衣定做一件要多少银子?”

看来有戏,这姑娘一看就豪爽,掌柜的细心的介绍了一下。

说定做一件成衣,会送红盖头,和如意称,还说“两位姑娘,我这布庄之所以能在上虞村开下去,主要是价格亲民,实惠,就这样一件十五两银子。”

十五两对有钱人家不算什么,对于老百姓还是有点小贵。

不过确实很好看,余青青一口应了下来“掌柜的,那就给我大姐定做一件,大概多长时间?”

掌柜的看了眼余然然,长相清秀,就是有点腼腆。

“半月左右,小伍赶紧过来给量量尺寸。”

小伍布庄的伙计,半大小伙子,有双灵巧的双手。

十五两银子,余然然肉疼,拉着余青青嘀咕道“二妹,太贵了,我不想要。”

“一生一次,这次听妹妹的,不然我生气了。”

余然然脖子一弯,从荷包里掏出五两银子,递给掌柜的“这五两银子是定金,另外十两取衣时,付清。”

“好嘞。”

掌柜的喜笑颜开的接过,问了一个余然然的姓名,最后递给余然然一块木牌。

上面执红墨,余然然三个大字特别醒目。

余青青瞧了一眼,这个掌柜的还挺讲究的,对她又多了几分好感。

“掌柜的,前几日我定的纱衣做好了吗?”这甜美又娇弱的声音。

余青青听着鸡皮疙瘩掉一地,转身见一男一女踏入了布庄。

真是冤家路窄。

那白衣男子就是魏渝,天天来她摊前吃粉的那个,正用一双深遂的眸子盯着她。

身边那位白纱遮面的美人儿,定是花楼头牌小月了。

百春色,悦目是佳人,未倾国貌,惊为天下人,不过还是差那么一点点。

余青青紧紧盯着小月,就像在欣赏一件宝物,这样的美人谁不喜欢?

别说男人了,她都快把持不住了,单手托着下巴,认真的打量起来。

从头到脚,就算白纱遮面,她也能想象得到,白纱下面那水水嫩嫩的粉唇。

“原来是小月姑娘呀,做好了,小伍取过来。”掌柜的朝小伍喊道。

然后赶紧移开,好像并不喜欢小月姑娘。

魏渝从进店就盯着余青青,而余青青却盯着小月一个劲的傻笑。

魏渝上前面步,站在余青青面前,挡住她的视线,冷冷道“这么喜欢小月吗?还是想以她为荣。”

这句话一出,小月侧脸看着魏渝,并没有生气,而是娇滴滴的问道“渝,你认识这位姑娘?”

魏渝收回目光,温柔的应声道“不认识。”

“噢。”小月应声,抬眼望着余青青“这小姑娘,生的好生俊美,长大后定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

“那也不及你一二。”魏渝伸出长臂,把小月揽入怀中。

可目光却望着余青青,单挑一下眉头。

余青青咬咬牙,这疯子不仅贬低我人品,还贬低我相貌?拿我跟一个坠落红尘的女孑比。

还说不认识我?每日几碗粉条是喂了狗吗?

不能忍。

她呵呵一笑,阴阳怪气道:“魏公子说的对,我一农女哪能根小月姑娘相提并论。”

“你看看你们站在一起多配,简直是一对壁人,俗称“残花败柳”。”

小月已经见怪不怪,多么难听的话都听过,这又算的了什么?

魏渝看着旁边的美人委屈,肉眼可见的心疼,抱得更紧了“姑娘,这是羡慕了?”

“谁羡慕呀,可别折煞我。”余青青把头别在一边,多看一眼,都怕长针眼。

“那本公子,怎么感觉有股酸味呢?”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调戏之情。

“屁,你个伪君子。”余青青白眼翻上天。

这男子还真敢往自己脸上贴金。

“伪君子也是君子呀,姑娘你是不是对本公子有什么误解?”魏渝痞帅一笑,眼晴里露出别样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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