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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图茜没第一时间就回应飞的询问,自顾的落座梳妆台前,照镜子修饰美美的妆容。
面具掩饰下的飞,不知是什么表情,他倒也未催促斯图茜什么。
而剩下特工保持静默。
良久。
斯图茜边用小指头涂抹唇膏,边道:“一言难尽。”
“像我们这种谍报人员,不论积累了多少经验,最终都不如依赖自己的本能行事可靠……你不妨遵从自己的本能,谈一谈亲身接触后,对唐吉诃德·多弗朗明哥圣的直观感觉。”另一名戴面具的特工开口,他的面具是张纯白的圆板,宛若蛋壳倒扣脸庞。
斯图茜沉吟,道:“就算隔着墨镜,我也能感觉到他目光的炙热,他恨不得把我当场扒光、就地法办,生吞活剥掉,我当然不介意一个容貌不俗的妙龄少年对我这个半老徐娘产生兴趣儿,相反还倍感荣幸,证明我的姿色不曾随光阴流逝,麻烦的是,他忍住了,轻松摆脱生理冲动所致的原始【谷欠】望。”
“继续。”飞道。
斯图茜抱膀:“他没有任何不习惯,感觉就像水滴落进大海一般自然的融入海贼世界,但别忘记,他可是天龙人!”
略一顿挫。
“总而言之,我无法完全以语言描述我亲身接触后对他的感觉,太复杂吊诡了。”斯图茜秀眉紧蹙:“当然!我认可你的判断,飞,倘若我们企图谋求身份的转变,想从奴仆升格为部属,毋庸置疑,他是有且仅有的答案!他之外的五老星备选们,呵~”
斯图茜冷笑一声,不言而喻。
飞扭头望向另一名戴面具的特工:“你怎么看,白。”
“我们只能在一位可以毫无心理负担的弑杀父亲、感叹母亲病故仅限‘我成孤儿了’的冷血动物身寄托希望,不存在多余选项。”白淡漠的道:“他拥有超级怪物的天赋、资质、才华,足够支撑他渡过艰难的幼年,立刻便锁定五老星的位置;相较他,其他五老星候选则需要漫长的打磨,缓慢显露‘光泽’,再历经层层筛选坐最高权力的宝座,可我们怎么知道他们谁能胜出?广撒网、多敛鱼?未免不切实际。”
角落里有人附和:“没错!我们首先得有投注目标,才能进行深度绑定,寄托希望。”
“还有一点。”白道:“其他五老星候选循规蹈矩,守旧的思想理念根深蒂固,唯有敢冒天下之大不韪的他,可能愿意让我们摆脱工具的定位。”
一旁的特工道:“多弗朗明哥圣有意识的拉拢飞先生,包括新一代的CP9精英,他不排斥我们!平日展现的态度也不像别的五老星备选们,甚至世界贵族们那么、那么不拿我们当人;不清楚他是不是演戏,哪怕他是演戏,他愿意演一天,我就愿意信他一天,他愿意演一辈子,我就愿意信他一辈子,至少寄托给他的希望希望没破灭。”
“我不喜欢赌,尽管黄、赌、毒不分家,我经营的欢乐街就是黄,可我依然要说‘赌是世界最愚蠢的事’!尤其赌的还是自己的命运,呼~~~”斯图茜点燃一支女士香烟,口吐幽兰,迷雾笼罩了她精致的容颜:“但,我们的命运已经糟糕透了,何惜一赌呢?”
扭头。
斯图茜凝视飞:“你在想什么,飞?是你集结的我们哦~你不讲几句吗?”
“我跟你们忧虑的不一样。”飞摘下面具,古板的中年大叔脸挂满愁绪:“我不担心多弗朗明哥圣坐最高权力的宝座就恩将仇报,拒绝我们谋求身份的转变的条件,前提是我们真的帮助了他,他认为我们具备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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