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一听这话,急了,扔开何雨水的手,就冲到贾张氏面前,大声说道:

“什么不清不楚?我是站在院儿里说的吧?我没偷偷摸摸跑你家去睡你家床板吧?”

“棒梗奶奶,你这人说话也忒损了!”

见状,贾张氏也不示弱,双手叉腰对何雨柱吼道:

“干什么?干什么?你是要冲我来是吧?来来来,我倒要看看,你傻柱今天能把我给怎么着?!”

站在一边的秦淮茹赶忙前拉住贾张氏,劝道:

“妈,您就少说两句吧,人傻柱没那个意思!”

贾张氏哪里听得了这话,本来院儿里看热闹的人就越来越多,这下好了,秦淮茹还敢让自己下不来台。

“啪!”

一记清脆的耳光立刻响彻整个中院儿。

紧接着,就看见秦淮茹捂着脸瘫坐在地,眼睛里饱含着泪光:

“妈!您这是干嘛呀!”

贾张氏气不打一处来,对着秦淮茹吼道:

“我干嘛?你不知道我干嘛吗?真特么是个下贱胚子!自己男人还没死呢,就天天在外面勾三搭四!”

“你要是想败坏我们家的门风,就特么趁早给我滚蛋!少特么在老娘面前装可怜。”

话钢说到这儿,贾张氏便看到正在一边默默洗脸的杨帆,不悦道:

“秦淮茹,你可以啊,我要是今天再不发现,你恐怕要在中院儿开窑子了吧!”

这话一出,看热闹的众人都尴尬都了极点,纷纷指责贾张氏道:

“棒梗奶奶,您这说的是什么话啊?!什么窑子不窑子的!”

“就是,合着我们都是你家秦淮茹的客人呐?说话怎么这么难听呐!”

“好歹你也是城里人,讲文明这么简单的道理你都不懂吗?!”

对于这些不痛不痒的话,贾张氏从来都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她依旧叉着腰,做出不可一世的模样,对众人吼道:

“喊什么?喊什么?你们也别觉得自己是什么好人,谁知道你们对秦淮茹没点儿想法?”

“当我不知道?秦淮茹晚整宿整宿的失眠,医生说是压力过大,要我说,就是白天在我这儿装小白兔,晚出去做生意吧?!”

贾张氏就是这么一个人,只要让她不痛快,那她就让别人不痛快一万倍!

“我说棒梗奶奶,您说话这么毒,那好歹是你儿媳妇,你儿子可还在屋里躺着的,你这么说她,不是打你儿子的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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