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发生了什么?”
“好像有人在打斗!这是修士斗法吗?”
“如果没记错的话,那是张鼎南的住处吧?谁敢跟他斗?”
二楼厢房里的动静,引得天地堂内赌徒侧目,他们议论纷纷。
砰——
忽而有浩大轰鸣声炸裂。
所有人都感受到脚下地面震颤,连带整座屋房都有灰土落下。
咔嚓——
木板断裂声。
有道人影直挺挺的撞破墙体,碎裂木栏,从二楼直冲人群。
“快散开。”
不知是谁这般喊了声,众人即刻宛若惊弓之鸟,退散而去。
哗啦——
人影落在赌桌上,筹码散了一地。
“掌柜的!”
天地堂的伙计大喊。
此话,更是惹得众人惊神——
竟然真的有人敢对张鼎南下杀手吗?
“咳咳~”
张鼎南捂住胸口,口咳鲜血,他满头灰屑,狼狈不堪。
目光阴翳,扫眼众人,他紧盯二楼。
忽然。
口中爆喝。
“许仙!你好大的胆,有种再与我斗三百回合!”
嘶——
倒吸冷气声不断。
“许仙?许捕头?竟然是许捕头动的手!”
“张鼎南受伤了!许仙何时有这般强势,他是修行人吗?”
“你傻?身为捕头,若非修行人,该如何抓捕刑犯,更别说,许仙是飞鱼服捕头,我听说,飞鱼服,在应天府,可是六扇门或是锦衣卫才能穿的!”
众人连连心惊,他们遥望二楼,目光紧盯,那豁大缺口,他们等着许仙的身影出现。
“我可是良民!许仙,你如此对我痛下杀手,却毫无根据,我定会上报应天府,让你罢职!”
“……”
许仙目光深沉。
紧盯那缺口,他思索片刻,终是不曾迈步。
手里握着已经碎裂的刀柄,他将已经四散的刀刃收拢,不留下丝毫能指明他身份的证据,从窗口离开。
楼下。
张鼎南缓缓松口气。
此招,还好是起到了作用。
俗世王朝常有妖魔离奇死亡,百姓却不知妖魔,想必许仙身为飞鱼服捕头,也不会将此事真相让世人知晓。
在天地堂众人搀扶下,他站起身来,复盘着方才的斗法,暗暗心惊。
“没想到,许仙身为筑基期,却手段如此强横,我小瞧他了!”
“还是得想其他法子……”
“杀了他。”
……
临安,茶楼。
说书人启唇转喉,缓缓讲述着民间那些志异故事,例如书生狐仙的凄美爱情,又如死后回魂却被人道破惊亡。
身着朴素常服的许仙静静听着。
身旁油纸伞还在滴水,他抬起茶碗,缓缓抿了口茶水。
遥望天地堂。
那儿似乎很乱,有人成群结队离开,还在不停闲聊。
大概……
是在议论方才张鼎南被伤之事。
“许捕头,您还要添茶嘛?”
“再来些吧。”
许仙微笑,他问道,“天地堂今日似乎发生了大事?”
“呃,这……”
店小二愣愣,他问道,“许捕头,这不是您做的吗?”
“什么?”
许仙疑惑不解。
“没什么,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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