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问题是，朱航从不用香水，突然用的话，会显得很古怪。
如果是揩油勾搭妹子染的香水味，那就会变得很自然。
“虽然你身茉莉花香应该很淡了，但是只要拿去送给专门的仪器，应该还是能够检测出来的。”
楚阳缓缓道，他的鼻子很灵，在会场刚见到朱航的时候就从对方身闻到了各种香气，其中就包括茉莉花香。
所以当时他才特地去确认了一下何雪的尸体是不是也有这种香气。
“那又如何，这只能证明7点钟前，我跟何雪有过长时间的接触，所以染了她的香水味。”
“这不能证明，我跟她在厕所有过接触。”
朱航摇摇头。
闻言，彭警官也是微微凝眉，是啊，他们忽略了一个很重要的点。
即便确认了6点到7点之间朱航与何雪有过接触，可也无法证明，他们的接触就是在厕所啊。
毕竟，没有监控。
可事实，需要监控吗？
不需要，楚阳也能证明。
“你用的男女厕标识贴纸很黏，即便过了几个小时还是黏的。那种贴纸一旦黏去，想要撕下来，戴着棉纱手套肯定不行。”
“你必须要脱下手套，用指甲去扣，然后用手将它撕下来。”
“这意味着撕下来的贴纸会留下你的指纹，但是贴纸你还不能随意处理。”
“因为一旦被发现，你的障眼法很快就会被识破，警方再根据面的指纹，轻松就能锁定真凶。”
“所以……那两张男女厕的贴纸在你身。”
楚阳淡淡道。
听完，朱航笑了，笑得有些狰狞，他从口袋你拿出了两张被他折叠整齐的男女标识贴纸。
他！就是用这个混淆了警方对凶案第一现场的判断。
彭警官连忙戴着橡胶手套过去小心拿了过来。
这可是至关重要的物证，因为有了它就可以确定，朱航确实在厕所出现过。
再加前面楚阳所提到的茉莉花香水味，两件物证俱全。
想狡辩都不行。
之后只要再抓回去补充一些作案细节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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