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不至于吧,居然会吐成这样也是没谁了。”

柱子无语地拍了拍陆长空的后背,随即看向了白露他们。那个大家伙还想站起身挣扎,但是却直接被白露一张灵符直接贴在了脑袋上。

“轰!”

熊熊烈焰瞬间在那家伙的身上燃烧了起来,剧烈的火焰毫不留情的直接将他吞噬在了其中。

“好家伙,白露这么残暴的吗?看来之后长空可能有罪受了啊。”

柱子淡定地看着这一切,并没有过多的惊讶。在子函回来的这段时间里,他已经经历了太多奇奇怪怪的事情了,现在要是真地跟他说世界上有神明,他也不会奇怪了。

过了没多久,火焰中传出的惨叫声逐渐虚弱,就连挣扎的动作也在逐渐变得微弱,直到化成一团灰烬,才停了下来。白露在一边冷冷的看着,丝毫不在意。

“行了,这个家伙算是彻底解决了,我们进去瞅瞅?”

白露将天蓬尺别到了腰间,抬起袖子闻了闻,眉毛紧紧的皱着。这股味儿实在是太浓了,而且刚刚动手还出了一身汗,让她的心情更糟糕了。

陆子函惊讶地飘了她一眼,但是并没有说什么的,而是捡起地上的铡鬼刀,走到了虚弱的陆长空面前,把另一把青铜铡刀递给了他。

陆长空微微一愣,看向了陆子函,有些不明所以。陆子函随意的笑了笑。

“你不是挺喜欢这把铡刀的吗?那这把就送你了,怎么样?反正我这里也用不到。”

“好家伙,可是……”

陆长空犹豫了一会儿,感激的看着陆子函,然后从他的手中结果了这把铡刀,用铡刀撑着地面缓缓地站直了腰。

“唔!不行,这股味儿,还是有点反胃!”

陆长空的脸色惨白,勉强将那股反胃感给强行压了下去,青铜铡刀别在腰间,单手扶着墙勉强站立着。

白露走了过来,冷冷的看着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无奈的叹了口气。

“真的有那么难闻吗?居然能把你给熏成这样。”

陆长空无奈的苦笑着,缓缓地摇了摇头。

“你不知道,我对这些究竟是有多敏感。这股味儿就像是发臭的咸鱼加上一堆过期腐烂的食品堆在一起一样,甚至我好像还闻到了一股馊掉的酸菜味。那股味儿,呕!不行,不能再说下去了。”

陆长空瞬间感觉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连忙捂住嘴巴,对着白露摆了摆手,脸色煞白。

“好家伙,虽然不晓得为什么长空会对这个这么敏感,但是总感觉长空有一段及其凄惨的过去啊。”

白露的眉毛微微挑了挑,并没有说啥。

“这么说来,那个家伙好像不见了呢。”

说着,陆子函看向了柱子的脖子上,刚才一直骑在他脖子上的那个小女孩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消失了,怎么也看不到影子。

陆长空也看向了柱子的脖子上,点了点头。

“嗯嗯,确实不见了呢。那小子究竟是想做什么?刚出现没多久就消失了。”

陆子函摇了摇头。

“鬼晓得,反正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是?走吧几位,我们再往前面走走,既然有地道的话,那应该不止有刚刚那一个入口才对,说不定找到另一个出口之后我们就能离开这里了。”

说着,陆子函把手摸向腰间,结果摸了个寂寞。

“诶?”

陆子函愣了愣,整个人一脸懵逼,刚才还别在衣袋上的手电筒哪去了?

“好家伙,完蛋,这下子又少了一个手电筒。”

陆子函满脸黑线,看向了身后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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