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青颜此时头疼欲裂,头部神经一直有规律的剧烈跳动,感觉眼眶周围血管里的血时刻都要爆管而出!想睁开眼却连眼皮子都无法挣开。
不由想起今天到底是怎么了,以往宿醉也没像今天这般难受,况且自己酒量一直很好,昨夜好像喝了不到一斤,怎么就喝断片了?连后半夜的事都忘记的一干二净。
原本昨夜请市委的王大秘跟办公室肖副主任吃饭,把自己的编制转正的事终于落实了。
最近为这事没少请客送礼。虽然陈书记点头了,但是该讲的规矩也是不能少的!
一想到自己编制问题这么快就解决了,陈青颜心情也稍好了些。
于是两手用力挣扎着直起了身子,鼻尖突然传来一股楠木特有的香气伴着一缕分不清味道的熏香,好闻的味道让疼感都稍减轻了些。
轻摇了摇头,陈青颜慢慢的睁开了眼,只是眼前的一幕让陈青颜下意识的捏紧了被子,这古香古色的地方是哪里?难道跟肖主任他们吃完了饭后又去了哪个会所?嘿,这装修的还挺别致。
身体往后靠了靠,抬起手腕想看下现在几点钟。得,手表也不知道哪里去了。
不对!陈青颜盯着这双白白嫩嫩的手一时不知所措,这不是我的手!
正在此时,屋内进来一个穿着古代衣服的女子,准确来说是个小丫头片子,手里似是还端着铜盆。
陈青颜抬头望去,四目相对,哐的一声,铜盆掉地上了小丫头都没管,只见其转身往屋外跑去,边跑边大声重复的喊着:“老祖宗,大老爷,荣大爷醒了”。
此时的陈青颜正一头雾水,心里有点发慌,不知自身发生了什么。只想先起来找衣服穿,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身子刚动头上的长头发就飘到了前面遮住了脸。双手用力往头上头发扯去,嘶,疼。艹,不是假的!
这一刻陈青颜完全愣住了。我是谁,我在哪里?
还没等捋清头绪,陈青颜就听见外面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忙屏住呼吸往门外看去,只见急忙忙进来了一群身着古装的人。
为首两个女子搀着一位鬓发如银,衣着华贵的老妇人急急走来,老妇人面带急色,未到声先闻:“荣儿,你可终于醒了,你要有个三长两短叫老身可怎么活啊”
陈青颜正想说话,却被老妇人一把搂入怀中,一顿我的心肝,乖孙的叫着大哭了起来。
陈青颜直愣愣的看着老泪纵横的老太太,满脸呆滞。只感觉浑身寒毛竖起,心里翻起了惊涛骇浪!
老太太望着一言不发,身子一动不动只拿老大眼珠子瞪着自己的孙子,愈发的着急,“荣儿,你这是怎的了,可是哪里还不舒爽?快告诉老祖宗!”。
看着还是毫无反应的孙子,转头急到:“他老子,速去荣府详禀太夫人把孙太医请来”。话音刚落就见自己孙子身子只往后倒,又昏了过去。“荣儿,荣儿!”。
半个时辰后。
孙太医缓缓放下了陈青颜的手,心里纳闷的道:“咦,前两日这脉象愈来愈弱,人眼看着快要不行,已打算让赖家准备后事了,怎得今日又大好了?”
半响后
按下心中的惊疑,孙太医对着一脸急色的老太太说道:“脉象沉稳平和有力,气息绵长,只是脸色苍白,身体羸弱,赖老夫人,您孙子身体暂无大碍,只需细细调养,特需注意万勿劳神多思”。
老太太身旁一中年人急道:“孙太医,我儿刚才昏倒是怎一回事?”。
孙太医沉呤片刻,说道:“哥儿受伤的是头部,虽已化瘀消肿,有无其它干碍尚无法定论,还需时日观察。但此次昏倒多是卧床太久身体发虚所致,老夫先开二副方子让哥儿先服用,一副酸枣仁汤,一副当归补血汤,哥儿身子太弱,头五日切勿虚补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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