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皓被藩国使节刺杀的消息,如同一场风暴,瞬间在长安内席卷而过。
首当其冲的,就是各国使节。
再往下,是鸿胪寺上上下下,大大小小所有的官吏。
紧跟着,是时刻盯着这里的暗哨。
他们背后有勋贵,有世家,有文臣,有武将,反正一下子几乎将长安城所有的目光吸引过来。
鸿胪寺内。
驿馆小院。
林皓心神俱疲下,正在迷迷糊糊的入眠。
在他旁边,还有两只睡得香甜的小马驹。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传来嘈杂声:
“外甥孙,外甥孙,我滴外甥孙啊,你死的好惨哟~~”
林皓睁开惺忪蕴有血丝的眸子,迷茫的听着外面声音。
所料不差的话,正是老泼皮南成候。
紧随其后的是阳启候:“乖孙,我滴个乖乖孙唉~~,你好狠的心,怎么就舍得离四太爷而去啊”
林皓:......
他清醒了过来,一张脸黑如锅底。
他活的好好的,咋滴,咒自己死,何其歹毒!
“外甥孙,你放心的去吧,我会打点儿你的后事,你遗留的东西,我定会好好保管。
韩二狗,你滚一边去,少挡你三舅姥爷的路”
“老三,你真不要脸,慢点儿,等等我,那是我乖孙,他的东西,本该有我一份儿”
“啊呸,老四,今天算是看到你这张丑恶的嘴脸。
林皓他都死了,你还惦记他的方子,真是令人作呕”
“呵~~有能耐,你别抢”
“......”
二人拉拉扯扯,闯进屋内。
顺带着,还有一个无可奈何、灰头土脸的韩计。
林皓默然的盯着房门口,在他的示意中,让韩计离开继续追查刺杀案的线索。
他则是冲两位老侯爷龇牙,冷声笑道:“您二位,巴,不,得,我,死?”
南成候和阳启候愣神,旋即放开地方,似模似样的整整衣冠。
南成候道:“外甥孙,你说哪里的话,咱们是一家人,我这是探视探视你的伤情。
这是关心。
这是关怀。
三舅姥爷我一片赤诚,日月可鉴!”
阳启候也急忙道:“老三说的在理,四太爷我也是如此,乖孙,你无碍吧。
放心,我在圣上哪里有几分薄面,能将半个太医院的老东西拉过来”
“所以......你们就给我哭丧?”
南成候:......
阳启候:......
他们有些尴尬。
刚才的声音不小,林皓只要耳朵不聋,必能听到,根本瞒不住。
“咳咳......这是个误会”
“对,误会!”
“......将你们手臂上的白麻缟素摘下来,我看的晦气”
“......”
两位老侯爷看了看,果断摘下肩膀上的蝴蝶结白麻布。
眼瞅着他们还要嬉皮笑脸的问东问西,林皓不耐烦的打了哈欠。
感谢一番,然后摆手让他们滚蛋。
他们来这里目的,林皓不是不清楚。
一是,看自己的伤势究竟如何?
因为林皓提出和两位老侯爷合作的事情,已经占了一条街,投了不少人力物力,不能白白的打水漂。
所以林皓的安危不言而喻,在他们看来,格外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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