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偷袭

十几招之后,刚才一直十分霸气的黑衣人此时与来人竟然不分上下,硬拼一招之后两人瞬间就分开,各退出三步面对而立。

此时在四周所围骑兵所把持的火把之下,两人已然十分清楚。

王穿可以看到靠自己一方所站的来人,竟然是一个身穿大明朝飞鱼服官员,手中一把闪着金光的刀,看起来十分耀眼,比起对面黑衣人闪着寒光的剑来说,既宽大又厚实,而且从材质上来看,也要富贵一些,像是一把黄金刀一样。

此时魏虎与魏幺经历了生死之刻,见来人之后,两人也一起跪下道:“见过田督主。”

“魏虎,魏幺,押送如此重要的证人,竟然如此儿戏,幸好本督主来得及时,若不然今日你们兄弟俩怕是要闯祸了。”

田督主此时头也不回依然盯着黑衣人,话里却是带着讥讽。

王穿一听,再看来人的飞鱼服,也明白此人当是锦衣承督主,而锦衣卫也是仅次于东厂的存在,闻之即让人闻风丧胆。

听着两人称之为田督主,可王穿却也想不起这人是谁。

毕竟在天启年间锦衣卫受之魏忠贤控制,虽然都称之为督主,级别甚至比之魏忠贤还要高,可其实都是魏忠贤所安排的义子属下。

先不说魏虎与魏幺两人王穿都不认识,就算史上有名有姓的五彪更是身份不凡,其实中姓田的应该有一个叫田尔耕的,可王穿也不敢肯定此时的这人就是田尔耕。

“是是是,是属下失职,田督主来得及时,救了证人,也救了我们兄弟俩,改日定当谢督主之恩。”

“不必言谢,我也是受义父来此,知道今夜会有人来此劫杀活口,目的就是要灭口以图掩盖王恭厂大爆炸弑君的阴谋,本督主不亲自来,今夜怕还有些不妥当了。”

田督主所说的义父当是魏忠贤了,此时在朝中权势最大的当是魏忠贤,而除了皇上之外,能指挥锦衣卫督主的人怕也只有魏忠贤有这么大的本事了。

此时王穿想通此事,心里反而有些雀跃,没想到他一个四百多年后的小喽啰在一天之内竟然见到的都是大明天启的权贵。

而且锦衣卫的事被后世人也演义不少,当然锦衣卫稍微好一些,有好有坏,不比东厂简直是臭名昭著,只有坏的名声,从来没有给后人留下半分好的名声。

“你是谁,看起来你的剑法不错,而且内力修为已达化境,大明天下能达化境的人并不多,可本督主却并对你并没有印象。

既然已达化境之人,应该不会再怕别人知道你的名号了吧。”

田督主此时也不再理魏虎与魏幺而是盯着眼前的黑衣人。

“田尔耕,锦衣卫督主,魏忠贤的五彪之首,没想到像你样心狠手辣之人竟然也能达化境之境实在是可笑,老夫与你同一境界也是让人贻笑大方,以后实不敢与人道也。”

“所以说你能达化境之境其实才真的是一个笑话,内功修为重在气,不论你是在官场还是在市井,亦或是隐居山野其实都是修炼,你若认为居于山野才能修心修行修气,那你就真的不配化境之境,我劝你还是回归吧,不必出世来受此侮辱。”

田尔耕,果然是田尔耕,王穿此时想起,此人就是魏忠贤的的五彪之首,现在的锦衣卫督主,也是魏忠贤的义子之一。

王穿此时也知道为何魏忠贤本事如此通天,竟然在短短时间把东林党斗得无可奈何,这其中也有其知人任贤的本事在其中,这个田尔耕就不一般。

此时王穿听着田尔耕的话也是十分赞同,黑衣人笑男尔耕身在官场,可田尔耕直言黑衣人虚伪。

而且还说出一个后世人十分喜欢的鸡汤,那就是大隐于世,非在山野。

既然已身在山野为何还会出世来管世人之事呢,这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了。

所以王穿一听田尔耕说话竟然好感大增。

“哼,说白了你只是魏老贼的一只狗而已,竟然如此大言不惭,老夫达化境已是十年之前,你又怎么知道老夫是隐居之人而不是入世之人呢?”

黑衣人此时也是冷嘲热讽着田尔耕,世人对于魏忠贤看起来还真的不是那么友好。

毕竟为了对付东林党,魏忠贤确实聚结其东厂的党羽做下了许多伤天害理之事,包括东林堂的六君子,七君子等等。

可现在王穿并不会轻易下决定了,非是因为人生观发生变化,而是因为他此时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朝党之争谁是谁非还真的不好一言定论。

若说以天启帝的本事,若是连宫里的太监都不支持他了,那么他这个皇帝还当着有什么用。

虽然说大明朝的皇帝十分奇葩,可留给后人的其实还是有肯定的一面的,那就是所有皇帝其实都十分忠于大明朝,少有不爱民的。

因为大明朝起于朱元彰这个农民,对于家国情怀甚至超过了许多历史上的名人,只是大明皇帝各有千秋,又不像清朝的乾隆皇帝一样,喜欢自鼓自擂自夸,写下几万首诗却无一精品。

而且大明朝的最后一任天子是自杀,并且大明朝流传着“天子安国门,君王死社稷。”的豪言壮语,这在历朝历代的皇族里是无人可比的。

“你算是承认了,你并非什么隐士之人,而是入世之人,依你的本事,当也是一个职位高高之人,才会如此蒙得严严实实的。”

田尔耕毕竟是锦衣卫督主,不仅武功已达化境之境,而且诡计多端,只一句话就探出了黑衣人非是隐居之人,而是入世之人。

这一点十分重要,若说隐世之人,那么谁达化境谁也不知道,可若是当朝之人,而且看黑衣人身姿与说话的态度自然可以推断其必然是达官贵人了。

黑衣人一听,心里有些后悔,却反而哈哈大笑起来。

“东厂锦衣卫现在都是一丘之貉,你们最善于的就是欲加之罪,老夫也不在乎,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老夫并不会否认。

你若是闲得无事,老夫自当与你玩上几手。”

田尔耕一听,上前一步,同时围在四周的锦衣卫同时都向前一步,空间马上就缩小了许多,这是一种贯用的威慑,在田尔耕手中施展起来却是如此普通。

可黑衣人还是身形一动,显然对于锦衣卫他也并不敢轻视,特别是此时有一个跟他同等内力修为的人在场,稍有疏忽,那就可能小命不保,而且他当然也不愿意如此轻易在死后还暴露自己的身份了。

“你还以为我是真的傻吗,我有如此多的锦衣卫铁甲在此,为何还要与你比拼,除非是你们这些书读得多的人才会如此迂腐在乎于名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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