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沫沫将荷包里的银票都掏了出来,随手又将荷包扔了回去,“给钱就行,荷包就免了,私相授受的不好。”
少年强忍着翻白眼的冲动,抓着荷包掀起车帘就要下车。
“世子殿下明日不要吃羊肉锅子,免得烫伤。后日也不要去猎场,小心骨折,大后天……”
冷清寒迅速跳下马车,不再理会身后传来的小奶音,好像有人追他似的,拼命往府门走去。
他这么大的人了,吃个羊肉锅子还能烫伤?
这么冷的天,他的身体又这么差,为什么要去猎场,他是有病吗?
还有后日……呵呵。
照着那个死丫头的意思,他是日日都不得安宁了呗。
我谢了!
踏进府门,身后的马车也终于不见了踪影,冷清寒这才喘了一口气,吩咐道:“吩咐厨房,明日我要吃羊肉锅子。”
乔沫沫从马车上下来,就看到门匾上三个鎏金大字‘尚书府’,“还挺气派的。”
她随口说了这么一句,惊得前来迎接的丫鬟婆子们目瞪口呆。
有这么说自己家的吗?
果然是道观里长大的孩子,没见过世面。
其中一名上了年纪又衣着华贵的婆子走上前来,“大小姐,大老爷还在上衙没回来呢,二夫人派奴婢来接您。”
乔沫沫完全没搭理她,抬脚朝着大门走去,婆子见她如此翻了个白眼,又瞧见她一身灰扑扑的道袍,更是满脸的讥笑。
纵然她是尚书府的嫡出大小姐又如何,一出生就克死了自己的母亲,还未满月就被道姑带到了道观。
四年了,这才是第一次回家。
居然还敢摆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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