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雪珂疑惑地走到房门口,也没开门。

外头除了秀娥和江老太的叫骂,还有二叔江平和三叔江安愤怒的声音。

这些年,一家人个个当她是扫把星,没一个对她有好脸。

要不是养父把她视作亲生,她早就被赶出江家了。

此刻一家子来找她算账怕是要吃亏,得吃点东西补充一下体力,万一动起手来可不能输在这副羸弱的小身板上。

江雪珂想了想,进入空间仓库。

在里面吃饱喝足后又给自己注射了一剂氨基酸,恢复得差不多了才从空间里出来,把门拉开。

门一开秀娥就张牙舞爪地扑上来,江雪珂躲闪不及被扯掉了一把头发,还没回过神来秀娥又母老虎般扑了过来,一副不死不休的架势。

“江雪珂,你把我女儿逼得上了吊,我今天非掐死你,让你给她陪葬!”

江老太也赶紧冲进来帮忙。

“贱丫头,你逼死了我最疼爱的孙女,还诅咒我快要死了今天我非打死你不可。”

两人前后夹击,一个吨位重,一个个头高,江雪珂左躲右闪还是挂了彩。

“奶,二婶,有话好好说,否则就休怪我不客气了。”

江雪珂边躲闪边警告,她大病初愈没有力气,一直处于下风。

江老太和秀娥哪里肯放过她?使出浑身的劲把她往死里打。

江平江安两兄弟抱着双臂站在门口冷眼观望,这贱丫头来路不明,早就该赶她走了。

可兄长把她当亲生女儿护着,对她比对自己的侄子侄女都要好,这厢看江雪珂挨打两兄弟都是袖手旁观,幸灾乐祸。

秋菊则躲在江安身后,并不上前帮忙。

死的又不是她女儿,她才懒得掺和。

再说梅丫头平日里也没少欺负自家两个女儿,被江雪珂修理也是活该。

很快,屋外就围满了村民,大家一打听才知道江小梅上吊自尽了,婆媳俩把这个事算到江雪珂头上,正要打死她哩。

可村里谁不知道江雪珂不受江家人待见、只有挨打受骂的份?逼得江小梅上吊?她哪有这个本事?

有人看不下去了,跑去请族长和里长。

江雪珂被秀娥和江老太抓得披头散发,可却没少暗戳戳地出手,专挑两人的穴位下手,婆媳俩这会儿倒是勇猛,明天叫她们下不来床。

等族长和里长气喘吁吁地赶到时,江老太和秀娥正一人抱着江雪珂一条大腿,嚷嚷着要把江雪珂撕成两半。

“江平家的,给我住手。”里长怒吼了一声,“你家女儿到底是自己上的吊,叫人家赔命没这个律法!赶紧把人放开。”

族长也冷着脸望向江平。

“还不把你娘和媳妇拉开?真把珂丫头打出个好歹来,江河能饶得了你们?”

江平这才慢吞吞地进屋,把江老太和秀娥拉开。

里长又喝斥了几句秀娥才止住哭声,现场好不容易安静下来。

“到底怎么回事?好好说!”族长把披头散发的几人叫到跟前。

秀娥便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开了。

原来头天江小梅挨了江雪珂一耳光,受了江雪珂的羞辱气不过,半夜里忽然上吊自尽了。

江雪珂第一个念头就是不可能。

江小梅昨天还那么在乎自己的容貌,担心毁了容被张秀才嫌弃,怎么可能会自杀?

何况她的亲事就定在下个月,这可是她千盼万盼得来的,眼看就要成真了,怎么可能舍得抛弃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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