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咂了下牙花子:“咳,要我说,强子,你就死马当作活马医。”
一听这话,孙教授的怒气又上来了:“说什么呢?什么死马!”
村长连忙解释:“我是说,打个比方,打个比方。”
孙教授护女心切:“打个比方也不行!”
我一看这架势,又开始闹的不可开交,连忙劝阻:“你们二位先消消气,公说公你有理,婆说婆有理,都对,但是现在的情况特殊。”
我转身对孙教授说道:“我与您孙女也算是相识一场,可有些事情目前用科学还无法解释,那都是老祖宗留下的智慧结晶,自然有他们的道理,人,我会去看看,总之一句话,但求诸位做个见证,万一,我是说万一她的病情没有好转,你们可不要落井下石啊!”
孙教授寻思了一会儿,似乎是下了很大的决心:“那就依国强的意思!”
我长长舒了口气,就现在的情况而言,我也很担心孙嘉颖。
可说归说,我现在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思来想去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做。
就这么一直挨到太阳落山,也没想出个法子。
我只好去看了看孙嘉颖,她正躺在一张床上,面色发暗,嘴唇发紫,双眼微闭。
旁边坐着孙教授的女学生陆曼。
陆曼长的眉清目秀,虽然不及孙嘉颖漂亮,但为人和善,举手投足之间显的端庄大气,应该也是书香门第。
“陆曼姐,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我问她。
“昨晚,她说累了,早点休息,起初也没什么异常情况,可是到了半夜,她忽然起身去外面,我看她穿的单薄怕出事,便跟着她,她一直自言自语,我发现不对劲,这才和孙教授一起把她拉回来,就成了这样子。”
孙教授点点头,又接着说道:“这丫头当时像是得了魔怔一样的往村外跑,拦都拦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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