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诗一出,四下皆惊。摄政王**惊叹陆环堂的才学,保皇派被说中了痛处,不敢言语。
刚刚摔跤的几个将领虽听不懂,但知道陆环堂是他们的人,便起身抚掌大赞。
自三十多前樊琪失踪,吴国退兵,吴国便没再发起过大规模的战事。可吴国并未善罢甘休,时常出兵试探,或派人前来探取白药机密。
摄政王虽专权,但确实护住了随国,而保皇派又在干什么呢?
朝堂上分权,宴会上笑讽将士无礼粗鲁。
陆环堂深知将士征战的辛苦,即便是他国将士,也是值得敬佩尊重的,岂容几个嚼舌根的人践踏。
还没完。
陆环堂遥遥冲吏部参事抱拳行礼,道:“大人,属下刚刚不小心把酒甩到了大人帽子上,真是得罪了。”
众人纷纷看去,吏部参事的帽子上哪有酒水,明明是好多小洞。原来是酒水把乌纱帽打成了筛子!好不滑稽!
摄政王带头抚掌,笑道:“张大人,他还年轻,手上没分寸,难免失了准头,您大人大量,可莫怪他,”摄政王大手一挥,“来人,给张大人换个新帽子!”
新的乌纱帽很快就送来了。
官员的乌纱帽,江尽挹说换就换,那说摘也就摘了。吏部参事惊得手心直冒冷汗,在官服上留下了一个深痕。
摄政王举杯敬了吏部参事一杯,意味深长道:“张大人,可要爱惜这顶新帽子啊。”
宴会重新热闹起来,陆环堂迅速和摄政王的旧部打成一片。酒精让他变得迟缓,他都没有注意到有一双眼睛一直注视着他。
为了赢得各将领的好感,陆环堂喝了很多酒,喝到四五个大汉已经醉得不省人事,江尽挹才道:“和本王一路吧。”
江尽挹这关是过去了,马车上,江尽挹问道:“你的学问也是你师父教的?”
陆环堂摇摇头,随口编道:“师父大字不识几个,为了给他写信、念戏本自己学的。”
“你倒是尊师重教,他老人家现在何处?”
“说去云游,一走就再也没回来。”
江尽挹拍拍他肩膀以示安慰,道:“官府送到你府邸了,年后就要处理吏部的事情了。”
“官位、府邸,江尽挹安排的竟然这么快,他竟没探到一点消息。”陆环堂不禁在心中感叹着江尽挹手下行事利索干净。
“属下定不负王爷期望。”
江尽挹点点头,道:“府邸是林致给你选的,她让本王替她恭贺你升官,顺便谢你的救命之恩。”
陆环堂似乎更醉了,他不再装出恭敬守礼的模样,直视着端坐在马车里的摄政王,“她......”
江尽挹似乎不想和旁人谈自家小妹,便只敷衍了一句,“生病了,在家静养,谁都不愿意见。”
陆环堂当然有话想对她说,可总不能让人家的哥哥带话吧。陆环堂想了想,什么也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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