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这事又被降级了,邹峰稳坐太师椅,毕竟,无论是贾琏还是傅恒做那西城指挥使,到底还是他手底下的人。
就是傅恒是老人,听话些,但也说不准,贾琏这个勋贵子弟,会比那傅恒更好用。
邹峰话说完,贾琏还在琢磨着,那边傅恒却是眼中凶光一闪。
未几,傅恒走到一旁兵器架上,侧头冲着贾琏嘿嘿笑着,手,却是摸到了一口镔铁大刀上。
那镔铁刀是春秋大刀的制式,长约半丈出头,只看着傅恒掂量,便知其重量恐怕在二十斤左右。
傅恒抓起大刀,掂量了两下后,便是一声冷笑,道:“我不欺你这娃娃。”
说罢,便又从旁,拿了把同贾琏手中制式相仿的雁翅刀来。
贾琏看着傅恒装模作样心里一阵好笑,似那等镔铁大刀,一般只是用来充门面、练气力的,谁若是真使那家伙同人打斗,只怕是脑壳有包。
傅恒一甩,刀鞘被甩至一旁,而后刀尖直指贾琏,道:“只怕你这娃娃连鸡都不曾杀过。”
傅恒不断用言语给贾琏施加着压力,贾琏听在耳中,笑在心里。
他心里早有估计,现这等场面,还不至于让他手足无措。
他的刀刚给傅恒破了皮,现正拿在手里,那边傅恒刀脱鞘后,贾琏也是摆了个架势,刃口,对准了傅恒脖颈。
未几,太师椅上邹峰见着两人都做好了准备,淡淡开口,道:“今日比试,不可伤人性命,开始吧。”
邹峰这话一出,那边傅恒便哇呀呀一叫,而后抡着刀,就冲贾琏来了。
贾琏虽前身只是个业务的刀剑爱好者,可那傅恒,别见着威武,实则也是个花架子。
毕竟,现大周承平四十载,就算曾是马上将军,现手上功夫,恐怕也没有多少了。
傅恒持刀至贾琏面前便是一刀力劈,贾琏瞅准时机,侧身滑步躲开刀锋,而后,手中刀自左下往右上斜撩,直取傅恒脸面。
傅恒面色一变,忙用刀背挡住,而后又使劲,拨开贾琏手中刚刀,欲以刀背,直砸贾琏头颅。
贾琏刀被拨开,顺势,在头顶挽了个云剑,而后便是一劈斩,直取傅恒右边脖颈。
傅恒试过贾琏刀的锋利,眼见着刃口过来,脸色一僵,又忙回身挡贾琏的刀来。
只听的金铁相交的锵锵声不断,两人一来二去,斗了三五个回合后各自拉开。
此时,贾琏脸上面无表情,那边傅恒则是头上溢出冷汗,眼中惊骇之色溢于言表。
仔细说来,贾琏不可能是这傅恒的对手,只不过,贾琏心中早有准备,他以命相搏,刀刀不留手,搏的是出头的机会,而面前傅恒,一是被贾琏刚的狠辣所摄服,二来又想着贾琏乃是国公府儿孙,心中有顾忌,不敢下重手,如此一来,久攻必有所得,久守必有所失,二人现,已是攻守之势易也。
两人停歇了三五个呼吸,那边傅恒还是心有岌岌,这边贾琏已是冷笑着上前了。
贾琏刀不留情,三步冲到傅恒面前,便是一记狠辣的斜撩,傅恒横刀封住,却见贾琏手腕一转,刀势一变,斜撩突便做下刺。
贾琏攻,傅恒守,又是两招过去,傅恒已是手忙脚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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