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虽然嘴上挺礼貌的,但是手上却不老实了,死死地抓住饭盒不放。
如果这个时候有人敢动饭盒,估计秦淮茹就会直接跟对方拼命了。
“姐姐啊,咱们俩人的关系就摆在这里了,你怎么这么客气,你别管太多,我还有点余粮,还有这鸡也快凉了,等等放到热炕头上再滚滚。”
“还是小老弟心疼姐,放心吧,姐这就回去把坤热了。”
“还有,千万不要对外面的人说,这鸡是从你那里拿过来的,私自拿公家的东西,可是要遭罪惩罚的。”
“放心吧小老弟,姐没那么蠢,不管是谁提到这件事,姐都会说是从市场上兑买的。”
看着秦淮茹摇摆着丰盈的身体离开,何雨柱的脸色逐渐恢复平静。
自己的计划是要针对贱人许大茂,只能先委屈秦淮茹,让她当一次替死鬼了。
反正那鸡熬煮出来的盐巴味精正好可以做菜,那秦淮茹应该也没有赚到是,估计被多坑几次就能清醒过来了。
......
“小娥啊,快出来看看,我们家的鸡怎么少了一只?”
因为前几天许大茂给大家集体播放了相当长时间的电影,所以收到了领导送给他的两只大公鸡以示慰问。
这公鸡,在那个时代,可是难得的宝贝啊。
所以许大茂每天收工回家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看看大公鸡。
不过,在今天上午的时候,那坏家伙傻柱竟然主动说自己没有偷鸡,这让许大茂顿时长了一个心眼。
没想到,他家的鸡真的丢了一只,这让许大茂被惊出了一声冷汗。
房子里的娄晓娥听到许大茂的喊声,直接跑了出来,还看到了许大茂涨得通红的怒脸。
“奇怪了,我刚才可是在屋子里洗刷,没有听到外面发生了什么动静啊。”
“小娥,快去院子里的其他地方找找,我感觉这公鸡可能就在院子的哪个角落里。”
让娄晓娥去找鸡后,许大茂又隐隐约约闻到了一股鸡肉煮熟的味道,顺着香味一路寻找,最后找到了秦淮茹的门前。
许大茂顿时明白了一切,将门帘掀开便往屋子里走去。
刚一进门,就感到脑袋一疼,似乎是被什么打到了,猛地出口成章:“秦淮茹,你别遮遮掩掩了,我都看到了,你不仅偷了我的鸡,还打我。”
“许大茂,你一个有媳妇的大男人,这别人妇人家的门你怎么说进就进,你也不怕外人见了指指点点吗?”
秦淮茹一脸怒气地冲了出来,手里还拎着一个炒菜用的大铲子。
“秦淮茹,你告诉我,你锅里熬煮的鸡是谁的?是不是我的?”
“是又怎么样,我们家炖鸡碍着你了?有规定说我们家不能炖鸡吗?”
秦淮茹平时没少被许大茂欺负,娄晓娥想要接济秦淮茹,许大茂还千拦万阻。
如果不是家里实在是揭不开锅了,他们又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邻居,她早就想揍这个坏家伙了。
说话的时候,那娄晓娥也闻声过来,闻着香气四溢的烧鸡味道,顿时明悟了几分,道:“我说秦淮茹大姐,你们家煮鸡的事情我们不管,可是这也太巧合了吧,我们家刚丢了一只鸡,你家就正好在吃鸡。”
许大茂挥了挥手,接着道:“别跟他解释那么多,喊三位大爷过来主持公道吧。”
“别这样啊,不久芝麻饭粒大的一件事情嘛,用得着惊动整个大院嘛?这点小事,不如就小事化了吧。”
住在隔壁的何雨柱,含笑迎面走来。
许大茂看到了何雨柱诡异的笑容,就感觉这家伙不安好心。
这时,他突然想到了之前他们在厨房里的对话,顿时明白了什么,然后指着何雨柱道:“傻柱,怪不得你之前在厨房里阴阳怪气的,说,我家的鸡是不是你偷的?”
“你的脏水不要乱泼好不好,咱两人一同进的院子,这么短的时间,你看我哪有功夫偷你的鸡呢?就算我偷了,我也来不及处理吧。”
“傻柱,你可要给姐好好解释一下,你是知道我真的没有偷鸡的。”
秦淮茹抓着何雨柱的胳膊,一脸的哀求。
秦淮茹这一个可怜的寡妇,这个时候唯一能够依靠的就是何雨柱了,然而现在的何雨柱却似乎别有想法。
许大茂看了看俩人亲昵暧昧的动作,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道:“傻柱,你是不是想给你的淮茹姐出头?那好,咱们也不要废话那么多了,直接让三个大爷过来主持公道吧。”
这时,院子里的几个大爷也闻声赶来。
“是谁胆敢在院子里偷鸡摸狗?”
二大爷刘海中挺着一个大大的啤酒肚,迈着流星大步,一副领导长者的模样。
二大爷和一大爷、三大爷组成了一个纠察小组,专门负责主持解决院子里的大小事务,在周围的邻居有很高的威望。
许大茂见到二大爷过来,更是理直气壮,道:“二大爷您也是知道的,我前两天去厂子里放电影,领导为了报答我的工作,可是送了两只大公鸡给我呢,我们家两口子都没舍得吃,您进屋子里瞧瞧,那寡妇秦淮茹炉子上的炖的是啥,不仅偷别人的鸡,还打人,二大爷您可要主持公道啊,至少也要为我做主吧。”
二大爷一脸肃穆地在许大茂和秦淮茹的脸上来回巡视了半天,之后转头走入屋里,没一会儿功夫,就舔了舔嘴唇道:“这味道不错嘛,就是盐巴味精似乎是放多了,味道有点重口,那秦淮茹,鸡是不是你偷的?”
秦淮茹看着何雨柱,一脸委屈道:“二大爷,这鸡可是我买的,我可没有偷鸡,不信你问问傻柱。”
“没偷?那你秦淮茹家里是什么状况?大院子里谁不知道你家里的经济情况,哪里有闲钱去买这样的奢侈品,既然不承认就算了,大茂,你去通知一下一大爷和三大爷,今天我们四合院要开会了。”
等道众人走远,秦淮茹便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她不明白何雨柱为何会袖手旁观,不帮她。
“傻柱,姐可没说鸡是你给我的,你为啥不帮姐说话呢,你难道就忍心看着姐被欺负?”
那眼神,简直忧伤到了极点,让何雨柱看得一阵保护欲望骤升。
对此,他知道这只是秦淮茹施展的小伎俩,便心里默念咒语,让自己冷静下来,不要被这个浪骚蹄子迷惑。
这家伙当初可是把何雨柱玩得团团转啊。
那乱抛哀眼子也是无用功,我何雨柱可不是以前的那个何雨柱了,可是有着更加宽广的视野,又怎么会被这个寡妇给迷惑呢?
“淮茹姐,你没偷鸡,可不代表你家里没人偷鸡,我下班的路上,可是看见棒梗带着两个小妹妹,吃鸡吃得可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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