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冬易赶到酒店去接她的时候,她正坐在酒店门口的台阶上,惨白的脸上没有半点的血色。

直到宴冬易走过去,满脸诧异的叫了一声,“你怎么在这里?”

池烟抬起带着雾气的眸子,“不喜欢待在酒店里,就出来等你了。”

她的身上还穿着昨日宴冬易给她买的那条长裙,小腿上那条划痕很容易被宴冬易发现。

“怎么弄的?划了这么大道口子!”宴冬易满脸心疼的蹲下身体去查看她身上的伤口。

他这才发觉她身上的裙子是半干的。

“不……不小心撞到了,没事的!”她装出来的镇定无比,一看见宴冬易,她就跟下油锅在炸一样。

宴冬易伸手将她扶起来,“女孩子身上留疤可不好,我一会在药店给你买点药,还是跟以前一样是个莽莽撞撞的丫头。”

漆黑的车行驶在路上,车窗外是嘈杂的行人。

宴冬易见她一直闷闷不乐的,转过头来看了一眼,“怎么了?还是因为昨晚的事情生气?”

他顺便拿出一瓶水递到了她的手中。

“没有!”她的长睫微微垂下,“你和金都很要好吗?”

“他?”宴冬易有些诧异,“他是我最好的哥们,很难遇见那么个意趣相投的人,别看他现在这样玩世不恭的,但你没有见过我刚认识他时候的样子。”

“他能怎样?”池烟后悔提及这个话题了。

“要是之前的他,我都不敢带你去见,怕你这个小丫头会喜欢上他。”宴冬易似乎察觉到了气氛不对,开了一个不合时宜的玩笑。

池烟半瓶水全泼在了袖子上。

“这不可能。”

“你这傻丫头,怎么还认真了!”宴冬易笑了笑,牟星似水,“他之前教养特别好,就像是民国贵公子似的,对谁都温和有礼。”

池烟一阵愕然,“那他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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